“徒兒遵命。”墨飛按下怒火說道。
“好,帶走。”
墨飛抓起大漢,一掌拍在大漢背心上,冷笑道:“放乖些,生死要看你的造化,領路入城。”
大漢打一冷戰,馴伏如羊般,連聲應諾,丟下四名同伴,在前領路直奔府城。
四名大漢被嚇的軟在地上,眼睜睜目送他們去遠,久久還不敢移動。
而云墨雙奇到達此地的訊息,很快便傳出去了。
墨飛在府城撲了個空,他妹妹只留下了到達的記號,並未說明落腳的地方。他們先在各處客棧問了一下,直到夜幕降臨,依然音訊全無,只好先落店再說。
墨飛開始拷問大漢迫出口供,大漢是雙尾蠍的爪牙,將所知的事一一招了。
墨飛被氣的幾乎發瘋,將大漢趕走,向乃師說道:“這個叫徐郎中的傢伙,簡直可惡至極,竟敢自稱我們雙奇的妹夫,徒兒不殺他,此恨難消。”
靈明怪客卻泰然的說道:“一面之詞,不可全信,眼下必須找到你妹妹,她既然早來了,必定知道底細,問清了再說。”
“徒兒意欲先找到這個叫徐郎中的人再說。”
“你可以進行,但切記不可意氣用事,見到人三思而行。”
“徒兒必將冷靜處理,請師父放心。”
徐飛龍不在城中,盛怒的墨飛就算發瘋般的尋找卻也不可能找到人。
半夜時分的雷石鎮燈火全無,犬吠聲零落,江中流水聲如雷,這一帶的鎮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澎湃的水聲,倒不怕水聲擾人清夢。
在後面跟蹤的徐飛龍,已經看清了眼下的形勢,深知這群劫路的人決不會在雷石鎮逗留,越往南走,對方必將越聚越多,到時候反而下手不易。
前面有個村鎮,這貌似是個機會,在鎮中鬧市,要是驚醒了鎮民,鎮中的人必定出面交涉,他們肯定要分出人手應付。
徐飛龍腳下一緊,繞道先一步趕入鎮中,然後偷偷潛入民宅,取來一隻鐵鍋,伏在鎮口的柵門旁待機。這鎮子的邊上被鎮裡的人用柵格圍了起來也算是一層保護。
全鎮只有一條街,幾條小巷,街鋪了青石板,街中心的廣場,便是每逢一、四、七日的集市所在地,搭建了四棟市場,平時卻是空蕩蕩地。
賊人到了柵口,一名賊人飛越柵頂,拔開了柵門,放人進入,再由走最後的關上柵門。
腳步聲雜亂,家犬們瘋狂的跟著吠叫。
剛到達集市,後面的徐飛龍突然出現,敲著鐵鍋大叫道:“強盜!強盜!強盜攻入鎮了,快抄傢伙殺啊,殺!強盜進來了……”
犬吠聲,人聲、叫喊聲、敲鍋聲,亂成一片。
賊人們一怔,有人叫道:“快走!出柵再說。”
鎮南鑼聲大鳴,鎮北也傳來了警鑼聲。
開門聲做做,火光乍起。
為首的賊人吃了一驚,急叫道:“不能再走了,再走便引起誤會啦,停下,不要妄自走動,由本座與他們打交道,未得到招呼,不許傷人……”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徐飛龍已經兇猛的衝近後隊,鐵鍋一掄,砸向一名斷後的大漢。
大漢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刀自衛,一刀揮出叫道:“你做什麼,我們不是賊……”
“當”的一聲響,刀被鍋擋開,徐飛龍以鍋作盾,架開刀貼身就是一掌,將大漢擊昏,搶過單刀,瘋狂的朝人群中撲去。
一衝撞之下,三名斷後的人都被放倒,徐飛龍勢如瘋虎,怒嘯震天中,衝向押送俘虜的人群。
鎮民開始湧出家門,火把齊明,刀、槍、棍、耙、叉、獵弓、標槍能拿做武器的全都亮了個便。在古代村鎮之中都是自治。很容易成為土匪的目標。所以人的反應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