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衣褲,腳下一緊匆匆而行,對方如不仔細留心辨認,便不容易發覺徐飛龍的身份。
把門的人果然不察,僅攔住他叫道:“不要進去,不可亂闖。”
雙方相距大概五六米,徐飛龍背向著光,對方一時難以分辨是不是自己人。其實整座獨院已經被完全控制,不會有外人進出,這些賊人們未免大意了些。
徐飛龍急步接近,低聲說,“外面來了一個人,來路不明……”
“什麼人!”右面的大漢急問。
“徐飛龍。”徐飛龍近身叫。
情勢對他來說很不利,徐飛龍必須全力出手,只見他左手一伸,一指頭點在大漢的穴道上,捷如雷電一閃。
徐飛龍瞬間得手,接著,身形如電光一閃,右閃出去,快!快逾電光石火,順手一掌斜帶,“噗”的一聲反劈在另一名大漢的太陽穴上。
兩人幾乎同時倒下,徐飛龍接住捱了一掌的大漢,這大漢仍在掙扎,徐飛龍在大漢身上一點,對方這才逐漸停止掙扎。
徐飛龍將人拖至一旁,奪一把劍佩上,貼耳傾聽裡面的動靜。可惜沒有絲毫縫隙,聽不清裡面的人說些什麼。
徐飛龍不能久等,伸手推門,門應手而開。
廳中有不少人,兩面把守長窗的有四個人,門後也有兩人,在廳門也是兩名黑衣大漢,共是八名警衛,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主座上,坐著三名驃悍的中年人,客座上,坐著丁倫夫婦、丁母、丁小欣一家四口,每人身後有一名黑衣大漢,躍躍欲試隨時準備出手。
丁家四口都被繳了械,坐在椅中沒有反抗的機會,原來雙手雙腳都被分別綁在椅子的扶手和椅腳上,想反抗也是力不從心。
主席中間那人,貌似生了一雙大牛眼,露出一口黃中帶黑的牙齒,佩著劍,外面罩著黑披風,見廳門被推開,大牛眼一翻,已經發覺不是自己的手下,頗感意外的問:“你是那一寨的人?”
徐飛龍向前走,笑道:“本寨的人。”
把守廳門口的兩大漢一怔,一人急急跟上喊道:“站住!你是……”
徐飛龍突向後退,雙方相向而進,“噗”的一聲響,出其不意一時撞在大漢的小腹上。
這變化太快!對方還不知怎麼回事兒,徐飛龍已經將人擒住了,幾乎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
眾人大驚,三位主腦猛然變色而起。
其中一箇中年人前躍出來,手按劍把,厲聲問:“你是什麼人?你穿的是咱們弟兄的衣服。”
“不錯,借用而已。”徐飛龍泰然答道。
“你把咱們的兄弟怎樣了?”
“自然是捆起來了。”
“好大的狗膽!你亮個萬吧。”
“別罵,嘴皮子逞英雄下流已經極。我麼!一個江湖小混混。”
“你敢與咱們作對?你知道咱們是何來路嗎?”
“來自黔南的土寇,如此而已。”
“你為何而來?”
“來叫你們滾蛋。”
“你好大的狗膽。”
“金銀雕為何不來?”
“捉幾個小輩,還用得著咱們的大寨主出面!哼!咱們黔南一狼親自前來,已經是太委屈了,你是丁倫請的郎中那個姓徐的?”
“正是我,你是否有病,需要我把脈嗎?”
“咱們不是來對付你的,你把咱們的弟兄放了,便饒了你的性命,要不是你是個郎中,咱們絕不會網開一面。”
徐飛龍臉色一沉,沉聲道:“丁家以重金請我為客卿,丁老太太並末完全痊癒,你們將她捆上手腳,是不是有意存心和我過不去?”
“你這廝真是給臉不要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