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絕倫的身法,緊釘住蒙面女郎的右側方遊走,儘量避免與女郎的左側接觸。
一雙大袖上下飛舞,拂袖抖卷之間攻守兼備,陰柔而又勁烈的袖風不時的將劍光逼散。在周邊帶起一道道勁風。
而十餘招之後,蒙面女郎的攻勢便開始每況愈下了。
蒙面女郎一看清醒頓時不安起來,長劍無法攻破對方雙袖所形成的綿密防禦網,除非劍的勁道比袖勁強一倍以上。不然對方以柔克剛,根本不受力。
而且對方的雙袖寬大,抖開幾乎可以護住全身,毫無空隙,潑水難入,唯一可靠的是破袖攻入其中,不然想拿下對方那是免談。
但女郎的劍或無法毀了和尚的大袖,袖劍接觸如金石相撞,劍不但被可怕的強烈潛勁所震偏,甚至有被袖捲住的可能。
對方那對看著普通的袖子似乎不是布制的一般,彷彿是彈性韌性都足以擋住任何銳利沉重兵刀的鐵板一樣。
“著!”的一聲沉聲喊道,從快速移動的人影中傳出,劍終於被大袖纏住了,和尚的左袖這時也宛若泰山壓頂,從女郎的右上方迎頭拍落。這一擊要是拍中,頓時就是個肝腦塗地的下場。
蒙面女郎倒是臨危不亂,身形迅速右旋,右手劍內勁瞬間進發,居然能在間不容髮間將身體強行扭轉,挫身移步,左手疾點和尚右腹,一聲嬌叱,劍迅速抽離大袖。
和尚被玄陰指突襲,急忙左旋八尺開外,臉色冷厲,雙袖徐徐一抖,再次逼進,一字一吐地說道:“你這虛雲道姑調教出來的門人,也不過如此而已。你已經發了兩次玄陰指,應該只有一擊之力了吧,這一擊要是傷不了貧僧,你就將任由貧僧宰割了。”
蒙面女郎沒想到對方竟然輕易看穿了自家虛實,頓時面色大變,而且和尚每說一個字,她就彷彿收到了什麼重擊一般,打了一次寒顫。
仔細一看,原來蒙面女郎並非是怕了對方,而是在以晃動頭部來躲避對方那震撼腦門的聲波突襲,不過在眼下這種清醒下,她又怎麼可能抵擋的了,眼中慢慢的已經失去了神采,一步步向後退去,雙眼之中如見鬼魅,腳下的步伐都已經有些不穩了。
她那三個侍女頓時大驚,不約而同挺劍疾衝而上,其中一名侍女在右手長劍遞出的瞬間,左手同時向前一抖,電芒乍閃,一把連著細鏈的小劍破空疾射智空和尚的小腹。
三把長劍夾著一把小劍齊聚,勢如劍濤湧至。
智空和尚大袖齊飛,吼道:“滾!”
這一聲大吼。宛若晴空霹靂,聲勢之宏亮,連遠在十米外觀戰,押著無情劍客的兩個中年人也受不了,驚叫一聲,掩耳急速後退。扭頭奔入灌木叢中躲避。
無情劍客本就受了傷,這會臥倒在地,臉上立時呈現出痛若的神色。
不是當面的人都如此不堪,何況正面聲浪的這三個侍女呢!只見她們幾乎同時驚呼而起,收劍掩耳扭頭狂奔。先前與和尚交手的蒙面女郎,這會大概內力已損耗的差不多了,有點支援不住,經此一吼,腿一軟扭身便倒。
智空和尚哼了一聲,大踏步上前,一腳踏住女郎握劍的右手肘,左腳挑向女郎的腦後昏穴。
就在他鞋尖即將接觸穴門的剎那間,“噗”的一聲響,和尚的膝彎內捱了重重的一擊,一塊小石子在在他的膝彎內爆裂成幾塊碎片,這打擊力道可謂是十分的沉重,智空和尚似乎感覺自家整條腿都僵了起來,痠麻感無情地擴散到了左半邊身體,驟不及防之下.重心頓失,向前栽了下去。
而那女郎本以為這次必然無法倖免了,那知情況突轉。急忙運起自身那剛剛恢復的部分內力,在這千鈞一髮的緊要關頭,扭身急滾,免了被智空和尚壓住的危險,滾了兩圈頓時一躍而起。
智空和尚身手十分了得,人向前撲雙手著地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