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紋杖,以不徐不疾的腳程,翻山越嶺一陣急走。
不知過了多久,前面突然傳出沉喝聲:“站住!什麼人?”
“真武使者。聶老兄在不在?”
真武使者止步問。
“原來是遊老前輩。聶老前輩剛回來不久,請移步。”攔路的人恭敬地說道。
這是一座小小的寺院,位於山拗的崖壁間,前面是殿堂,後面是禪房。
寺後的山崖有一個山洞,洞口上面刻了三個大字:伏虎洞。
一條小徑通向上面數里外的百歲宮。
洞側有石梯,可攀上崖頂的怪石。
大殿有燈光,主人已然得到訊息,出來將客迎入。
真武使者跨人殿堂,將徐飛龍往拜墊上一放,笑到“聶老哥,幸不辱命。人給你討來了。呵呵!只怕我那三為同伴,仍在鬼撞牆似的滿山亂闖,不到天亮是不會回來了,他們各走各路,還不知兄弟我已經得手了呢。”
聶老是個大馬臉的黑衣老人,腰帶上插了一根不知是代表年高德勳還是作為兵刃的龍紋鳩首杖,此杖似金非金似木非木,映著燈光發出紫金色的古怪光芒,聶老伸出鳥爪似的怪手,拍拍真武使者的肩膀笑道:“謝謝你,遊老弟,今晚辛苦了,請坐,老弟是如何得手的?”
殿中有不少人在那,七男三女一個個面目陰沉,分坐在四周的蒲團上。
一名僕人打扮的壯漢,奉上一杯香茗。
第二百六十五章 詭
真武使者接過茶,喝了一口說道:“霧夜中,兄弟的蛇用處不大因此兄弟走的是丸子嶺那邊的偏道,瞎貓碰上死老鼠,果然用蛇困住了那妖婦,把人奪來了。”
“哦!老弟不斃了她?”
“不容易,那地方地勢不好,蛇不易停留,太滑了,要不是兄弟用話嚇唬,恐怕也不易逼她把人交出呢。哦!其他的人好像都沒回來呢。”
“沒有,老弟已經得手,我這就派人把訊號傳出通知他們返回。”聶老兄說著,向僕人揮手道:“發訊號出去,就說人已到手,趕快撤回。”
僕人應喏一聲,出殿而去。
片刻,長嘯聲劃空而過,山谷應鳴。
“我們來看看這可惡的小輩是何人物。”
聶老兄陰森森地說道:“到了我的手裡,我就算要他供出祖宗十八代的履歷,也不是難事,也算方便我們日後清洗他的家族與師門。哼殺了我們的人豈能輕易放過他。”
真武使者這時道:“現在問他恐怕不行,得等天亮後才能問口供,他中了黃粱暗香,時辰不到無法醒來。”
“好,等就等。反正都已經落在我們手裡了,一時半會我還等的起。”
“既然如此那兄弟就告辭了,我們會期再見。”真武使者放下茶杯說道。
“何不天亮後再走?老弟。”
“不了,兄弟必須去找我那三位同伴,我們江湖四異不適宜與人相處,以免驚世駭俗,何況人多的地方,我的那些寶貝也多有不便,告辭了。”
送走了真武使者,聶老兄回到徐飛龍身旁,就燈光打量沉睡如死的徐飛龍,喃喃自語道:“這該死的東西相貌堂堂,難怪妖婦不肯放手。怪事,難道他不是大魔請來的人?”
左首不遠處的一箇中年婦人說道:“聶老哥,難道你還看不出妖婦的陰謀嗎?”
“葉大嫂,你是說……”
“如果他不是妖婦的同夥,妖婦肯死抓在手不放?”
“但……另三個人不是已被五靈尊者奪走了嗎?”
“你相信五靈尊者不是大魔的人?”
“這個……他不是表明是來參觀大會的人嗎?”
“哼!防人之心不可無,聶老哥,那惡毒的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