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乖乖迴避,不然準倒黴。”
“我倒想試試他們的到底厲害到如何哩?”
“徐兄,可千萬不要試,試不得。我聽說道他們廣字輩的人,大多已將玄門內力練至八九成火候,基本上都入了先天,運起先天真氣來刀槍不入,水火不傷。除非你的內力也練至這個火候,不然最好不要逞強冒險的好。”
徐飛龍呵呵一笑,知道馬如龍是好意:“練內力談何容易?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咱們正面不信還能另想辦法不是,你說道對不對?”
“你的意思是……”
“呵呵!咱們選時擇地,在他們注意不到的時候給他來一一招狠的。即使他們內力再高,可同樣是血肉之軀,決不會是鐵打銅澆的人。”
白馬游龍搖搖頭,苦笑道:“徐兄不覺這樣還是太過冒險了嗎?”
“呵呵!我認為這是絕對公平的決鬥。當然,我並不是指在大街上用小刀在背後來上一記的卑劣手段,同時他們如果不先來找我們麻煩,我們也用不著對付他們。不過做點準備還是可以的。”
“你的意思是……”
“我是指鬥智,所以指選時擇地。”
“說道給我聽聽。”
“這隻能意會,不可言傳。”
“哈哈!你這人鬼頭鬼腦。果然夠奸詐。”
“不鬼頭鬼腦還活得下去麼?江湖鬼蜮,人心難測,隨時都有死亡的威脅,不鬼頭鬼腦有死無生哪!老兄你可要多學學才行。”
談說道間,已繞至鎮西北,兩人用手式示意,兩面一分,分別隱入一座小屋兩,一閃不見。
二進廳中,重開盛筵,只開了一桌,只有柴八爺戰戰兢兢地相陪。七位老道踞桌大嚼,氣氛不太融洽。
冷雨道長酒到杯乾,已有了八分酒意,憤憤地說道:“兩個小輩不來便罷,來了決不會讓他們逃脫,抓住他們,用五馬分他們的屍,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師兄,他們不會來了。”下首的一名老道說道。
驀地,西面的花窗轟隆隆倒下了,有一個紅色物體跟著破窗跌入廳中。
“聊致薄禮,尚請笑納。”窗外有人大叫,笑聲隨之而起。
冷雨老道身法好快,但見紅影一閃,便穿窗而出,三不管一掌拍出開路。
“蓬”一聲大震,將迎飛面來的一張木凳拍得四分五裂,人仍健進,到了窗外。
不等他站穩“噗”一聲後臀捱了一棍,打得他向前一栽,幾乎踣倒,他扭身一看,打他的是個蒙面人。
窗臺下躲著徐飛龍,一記劍鞘沒將老道打倒,有點懍然心驚,火速躍上瓦面,大笑道:“哈哈!你這條狗腿真夠硬朗,利害!”
冷雨老道還未躍登瓦面,另一名老道已經在瓦面現身了,向徐飛龍伸手猛撲。
下面火把一一點燃,原來預先已經準備好了,二十餘名打手同聲吶喊,高舉著火把,卻不敢上屋。七名老道除了五師弟腿上不便之外.分由四面八方躍登瓦面,果然將徐飛龍困在屋上了。
這裡人聲鼎沸,街上紛紛關門閉戶。
十字街的衙門處悄然搶出八名青衣大漢,不沿街道向喧鬧處趕,卻躍登瓦面,向燈火照耀處掠去,一個個輕功十分了得,他們出入衙門,似乎無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很可能與官府有關。
徐飛龍機警絕倫,他不願和老道們纏鬥,收刀回來向側一閃,避過老道的撲擊,乘冷雨老道向上縱的機會,反而向下躍落,以進為退,深入重圍。
冷雨老道上了瓦面,徐飛龍卻落在天井中。
瓦面上的老道紛紛向下跳,徐飛龍卻向前進大廳急竄。
“小狗納命!”冷雨道長怒吼,人向下縱,手已先揚,打出了三枚子午鑽心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