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從外面都看不清了黑袍人的身形。
孟、皮二人不敢將自己的飛劍和黑煙相觸,無奈之下,只好將自己的飛劍召回,準備另想他法,而簡德仁則還在異常辛苦地同一股黑煙搶奪自己的飛劍,瞥見孟、皮二人各自將自己的飛劍召回,簡德仁眼睛尖,發現孟、皮二人飛回的飛劍上似乎都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黑氣,而孟、皮二人似乎並沒有在意,正欲用手接住各自的飛劍,心中大急,不顧得再搶自己的飛劍,忙出聲大喝道:“二位師弟不要接,你們的飛劍上有蹊蹺。”
可惜喊得還是慢了一些,皮師弟還好,他的劍和他一樣,寬大沉重,主要是靠力道制勝,飛起來速度自然慢了一些,所以簡德仁喊得時候,他的劍還沒飛回,雖然不明所以,卻也乖乖聽話,及時地控制住劍勢,讓自己的闊劍就那樣懸浮在空中,而孟師弟則沒有那麼好運了,他的劍也和他自己的身形一樣,細長輕盈,本來就以速度見長,所以當他聽到簡德仁的喊話時,右手已經是觸及到了自己的飛劍,他還沒反應過來簡德仁喊話的意思,便見一縷黑氣從他的劍身上蜿蜒而下,很快纏到了孟師弟的手腕之上。
“啊!”只聽得孟師弟一聲慘叫,那執劍的右手腕迅速化為膿水,那柄細長的飛劍也“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就在簡德仁和皮師弟看著孟師弟不知所措的時候,那縷黑煙卻不停息,繼續蜿蜒前進,很快又遍佈到了孟師弟的身體的各個部分,所到之處,都紛紛潰爛,化為膿水,簡德仁和皮師弟二人哪裡見過這種狀況,俱是不敢輕易上前施救,只能在一旁束手無策地看著,最後,在孟師弟的連連慘叫聲中,整個人都變成了一灘膿水,最後化為粒粒光點,被淘汰出去了。
那簡德仁和皮師弟嚇得是目瞪口呆,尤其是死裡逃生的皮師弟,他先是感激地看了看簡德仁,然後心有餘悸地看了看自己的飛劍,連忙控制著讓它飛得離自己遠遠的,他倒不是怕死,畢竟在這比賽空間死去也不是真的死了,只是這種死法也太殘忍了。
簡德仁則也放棄了對自己飛劍的控制,看著孟師弟化為膿水的地方,心中充滿了悲慼,對那位神秘的黑袍人則是充滿了憤怒,可是由於害怕對方詭異的殺人手段,他又不敢輕舉妄動,雙方便這樣靜靜地對峙著。
一會兒,圍繞在黑袍人身周的黑煙,迅速膨脹起來,“桀桀!”黑袍人冷笑著,朝著簡德仁和皮師弟所立之處走去,那膨脹的黑煙也跟著向前蔓延起來,簡德仁和皮師弟見狀大驚,他們剛才親眼目睹了黑煙的可怖之處,哪敢輕捋其鋒,只好連連後退,果然,只見黑煙所過之處,草木皆是枯萎在地,接著和剛才的孟師弟一樣化為膿水。
“這黑煙歹毒如斯,連無辜的草木都不放過。”簡德仁一邊後退一邊顫聲說道。
“簡簡師兄,那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皮師弟也是嚇得臉上肥肉抖動,不要說剛才的豪言壯語了,便是向簡德仁低聲的問話也不利索了。
“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了?”簡德仁也一時沒個什麼好主意,眼看著就退到懸崖處了,風小天的盤坐之地就在懸崖壁下。
“要不?要不咱們趕緊逃吧?料那些黑煙速度甚緩,想必也一時追不上咱們,咱們不妨先離開此處再行定奪。”皮師弟小心翼翼地建議道,鑑於剛才孟師弟的遭遇,此刻的他對那黑煙是充滿了忌憚,若不是不敢扔下簡德仁這個長老的侄子,他巴不得立馬架起飛劍逃離此處才好。
“逃?嗯,讓我想想!”說實話,簡德仁對這個提議蠻是意動的,只是他掉頭看了看風小天,心中又有些躊躇,如果就這樣扔下風小天,這合適嗎?
“哎呀!簡師兄,就不要想了,咱也沒那功夫想啊!你看,咱身後眼看著就沒地兒躲了,那黑煙也是越來越近了啊!”皮師弟急聲說道,他心中那個氣啊,心想,若不是老子回去怕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