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爹還得趕緊出海,不然家裡就揭不開鍋啦!”盧大柱吩咐道。
大家吃完飯後,各自安歇,風小天繼續盤膝療傷,一夜無話。
翌日大早,盧老根爺孫三人便到海里打漁去了,畢竟還要生活,風小天本來要跟著去,可是盧老根等人卻是害怕盧七、蔡天霸等人還會來搗亂,便讓風小天留在家中看門。
上午時分,春紅娘說是要出去串門,也出門去了,家裡便只剩下了春紅和風小天二人,風小天經過一夜的療傷,傷勢又好了不少,真氣幾乎恢復到巔峰時期的半成了,如此下去,不出一月,便可以御劍飛行了。
春紅看著容光煥發的風小天,芳心中一陣竊喜,對於這位神秘的年輕男子,春紅一個普通的漁家女子的心絃很明顯地被撥動了,這個英俊不凡的男子在他昏迷的時候便悄悄地進駐了春紅的心田,只是,春紅明白,自己作為一個普通的漁家女子,和這位神仙一般的男人有著多大的差距,所以,春紅不敢有太多的妄想,只求能夠看著他傷勢越來越好,心裡便充滿了歡欣,只要風小天能夠和他說上一句話,她便會暗暗地高興半天,這個淳樸善良的漁家女子對於懵懂之中的愛情沒有奢求,便只有這麼一點點的希望。
風小天已經是過來人,自然也隱隱地能夠猜出春紅的一絲心意,只是他的心裡面想的都是妍兒,對於這位對他已經是情根深種的漁家少女,他不能說全無感覺,可是也敢太過地接近,畢竟他不能給予她想要的那份感情。
二人便各懷心思,各自做著自己的事,風小天自然還是打坐療傷,而春紅則是忙裡忙外地收拾著家。
時將近午,春紅已經將家裡的事情做完,便是午飯都已經停當,便坐在凳子上,看著風小天療傷,眼神裡滿是痴戀。風小天知道春紅便在身前,卻是隻好佯裝不知,閉著眼,繼續恢復著傷勢。
便在此時,突然院門口傳來一個聲音:“請問大仙在嗎?”
“盧七?”春紅一聽這耳熟的聲音,霍然一驚,忙起身就要關上屋門,風小天卻是將眼一睜,出聲道:“春紅莫慌,有我在!”
“呃?小天哥,你一直醒著?”春紅卻是臉色一紅,羞澀地問道,心裡面暗自思忖,難不成自己剛才端詳他的舉動都被人家知道了?
風小天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想,忙出言說道:“呃,這個,我也是剛醒,待我看看這廝又來作甚。”說著,風小天已是邁出了屋門,只留下春紅一人再屋裡捂著發燙的臉羞不可抑。
盧七一見風小天出來,慌忙翻下軟椅,匍匐在地,不停地叩頭道:“大仙,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觸犯了大仙您,請饒恕小的一命啊!”
“你這潑皮無賴,平時魚肉鄉里,為非作歹,不知做了多少惡事,我豈能饒你?”風小天不假辭色地喝道。
“大仙,小的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就請大仙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吧,小的對天發誓,從今以後,一定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絕不幹那為非作歹之事!”盧七頭若搗蒜,不停地磕著,哀聲求道。
“也罷,你起來吧!”風小天其實哪會和他一個凡人計較,便出聲道。
盧七聞言大喜,卻也不敢立即起來,而是朝著院外揚聲道:“把給大仙的孝敬拿上來!”話音剛落,只見院子外面走進兩人,一人手捧幾批綢緞,一人卻是託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金燦燦的幾錠金子,端到了風小天的面前。
“大仙,些許薄禮,不成敬意,還請大仙笑納!”盧七恭聲說道,在他眼裡,大仙也應該是愛財的,譬如城裡朱總兵的師傅天雲真人,那樣的老神仙據說就是特別喜歡一些黃白之物。
“哈哈,盧七啊,你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是一點用也沒有,還是拿回去吧,只要你以後能夠棄惡從善,我是不會與你為難的!”風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