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天下姓簡的多了,怎麼能憑藉個姓便認定我是簡良的侄子?”簡德仁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然,問題不是在這裡,是你的名,當你一報上你的姓名簡德仁的時候,我的心就閃過一人,你大概不知道吧,我聽過另外一人的名字,他就是簡德痕。”風小天接著說道。
“堂哥?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簡德仁吃了一驚,問道。
“呵呵,這還是簡良親口告訴我的!”風小天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一句話把個簡德仁又是大吃了一驚。
“堂叔告訴你的?胡說,堂叔恨你入骨,豈肯告訴你這些事情?”簡德仁想了想覺得不可能,便出言反駁道。
“呵呵,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事情是這樣的。”風小天遂把因丹魚之事與簡良結仇之事,一一與簡德仁詳細言明,最後說道,“其實當時我並不知道那便是簡良,是他自己自報門戶,說什麼各位道友,老夫血靈教大長老簡良是也,小兒簡德痕不日就要渡劫,今日勢要奪這丹魚修妖者的內丹,在場各位合體期高手,只要願出手相助者,老夫必然送上血靈丹一粒或中品靈器一把!我這才知道這簡良是為了兒子簡德痕而要強搶我丹魚嫂子的內丹,這不就是簡良自己告訴我的嗎?”(風小天所敘之事詳見本書第三十九章《豪氣沖天戰便戰》)
“哦,原來這樣!”簡德仁聽完風小天的敘述之後,自己也清楚自己堂叔的性子,明白風小天所敘必定屬於事實,不禁有些赧然。
“所以,我一聽到你的名字簡德仁,便一下子想到了簡德痕,心裡便有些懷疑你們二人可能會是兄弟,所以便暗暗有些留心起來。”風小天接著解釋道。
“哦,我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因為名字而露了馬腳,早知道當初胡謅個名字也就沒事了。”簡德仁有些懊惱地說道。
“呵呵,那倒不見得,名字並不能說明什麼?天下之大,便是重名者也是不少,何況只是名字相近而已,真正讓你露出馬腳的則是你的功法。”風小天不以為然地哂笑道。
“我的功法?我的功法怎麼了?”簡德仁不解地追問道。
“你我結伴飛行時,你雖然腳踩一柄白色飛劍,可是我卻發現,在那白色的飛劍之上,竟然隱隱有著一層淡淡的血色,這就讓我更加懷疑了,基本可以斷定你便是那血靈教之人,再聯想你的姓名,自然不難判斷你定然與那簡良有一定的關係。”風小天不厭其煩地講解道。
“紅色真氣非我血靈教一家所特有,修真界那麼大,萬一別人也練有紅色真氣呢?”簡德仁還是有些不明白,繼續追問道。
“呵呵,你有所不知,我與你血靈教連番大戰,早就對你們教的真氣無比的熟悉了,所以你雖然表現得不明顯,但我還是能夠找出熟悉的感覺,很快就餓辨認出你所使用的真氣正是血靈教中人特有的真氣。”風小天篤定地說道,也是,他出道以來,從當年趙國都城雲州城皇宮內大戰長如真人開始,便和著血靈教結下了“不解之緣”,幾次重傷都拜血靈教所賜,說起來,對血靈教中人所使用的真氣還真是熟悉的很了。
“唉!想不到你早就懷疑上我了,可笑我還以為你一無所知呢,那你一直在提防我嘍?”簡德仁覺得自己還真是笨,人家早就看透了自己,可笑自己還自以為是地以為對方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計之中,哪裡料到自己的一切竟在人家的算計之中。
“唉!簡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風小天承認自己早就提防了,他心裡暗想,在這比賽空間中,人人皆是對手,便是一般人也要防範幾分,何況是對於來自血靈教中的人?那更應該多多提防了。
“那簡某還有一事不明,希望風少俠能賜教!”簡德仁臉色一正,肅然說道。
“請將,小弟必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