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血脈的存在,沒有薩滿之心,再沒有聖薩滿血脈,當然沒有啟用骨龍精魂的可能了。”
胡靜輕聲道:“知道原故。”陳世寬急忙道:“什麼原故?”胡靜看一眼東樓雨道:“血脈力量不夠,本來你的血脈力量就是從我師父那裡偷去的,而我師父並沒有聖薩滿血脈的力量,是我師弟有一點血脈的力量,而我師父見我師弟不成氣,所以不但沒有把薩滿之心傳給他,還把他本來擁的一顆薩滿之心收了回來,另給了換了一顆普通的薩滿之心,是這個換回來的薩滿之心上有一點我師弟覺醒的血脈之力,才讓我和東樓雨都有了一點聖薩滿的血脈,只是這點血脈太稀薄了,根本就不足以啟用聖薩滿骨棒。”
覺羅滿山手一顫定向羅盤差點飛了,急忙道:“那也就是說聖薩滿骨棒跟本就無法催動了?”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的確沒有催動的可能,不然我也不會讓那些人跟下來。”
丁武皺著眉頭道:“那怎麼辦?沒有聖薩滿骨棒,我們光找那個神鼓的位置都能累死,找到之後也沒有靠上去的可能啊。”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陳世寬冷笑一聲,道:“沒辦法你能來?你小子薩滿大會解束之後就讓發配出去了,隨後一直在外面窮晃,就連去修真界都自己種下齊傲的薩滿之心,證明你根本就知道自己變不成骨龍薩滿,我不相信你這麼長時間會沒有想到辦法。”
東樓雨道:“我真的沒有辦法,我不瞞你說,我甚至都想過去黃海江那時盜墓,在去邊疆之前在成海特意到黃海江的墳去看過,可他被胡靜給火化了,我上哪去找血啊。”
胡靜低頭不語,東樓雨道:“不過我下湖倒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我和胡靜的身上都有一點聖薩滿的血脈,我們各逼出一滴精血,然後合在一處,然後將我煉的融血丹化在那裡,然後我把這滴精血服下,讓它催動聖薩滿骨棒,我想應該能有一點作用。”
覺羅滿山無奈的道:“那還說什麼啊,快動手吧!”
東樓雨看著胡靜,輕聲道:“你自己的血也不肯我一點嗎?”胡靜渾身一戰,猛的抬起頭看著東樓雨,道:“你……你怎麼道……?”東樓雨苦笑一聲,道:“你對你師弟那麼愛護,沒有緣故,你會給他火化?你好像沒有當守法公民的好習慣吧?”
胡靜有些怯怯的道:“我……我真不想讓海江死了還不安靜了。”
東樓雨點點頭道:“我理解。”胡靜咬了咬牙,突然一伸手,掌中握著一個拳頭大的血珠,沉聲道:“海江的全身血脈之力都在這了,這是我凝鍊出來的。”
陳世寬、覺羅滿山、丁武等人同時驚呼一聲,看著那顆血珠,不由自主的振奮激動起來,陳世寬放聲大笑道:“看來天也要助我們薩滿教興起啊!”覺羅滿山一個勁的催促著:“快、快吸收啊!”
東樓雨也有些激動的把血珠接了過來,看一眼胡靜說道:“這個是一件重寶了,如果你願意我讓給你來吸收,然後把聖薩滿……。”胡靜伸手掩住他的嘴,說道:“這個本來就是你的,當日我把他取出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到了你也許會用得到才取的,這些天你一直也沒說起這件事,我還以為你不須要了呢,才沒有拿出來。”
東樓雨知道下面的話無須再說,拍了拍胡靜的肩頭,轉身向著罡罩外面衝去,一但融合那動靜絕對不會小了,這氣罩之中就顯得小了。
陳世寬伸手拉住東樓雨叫道:“你等會,你的體內已經有了兩顆薩滿之心了,骨龍是強橫的傢伙,他是不會允許有生命和他並立的,這對他來說是個汙辱,你要是就這樣啟用他,你的薩滿之心就有可能在體內爆開,那時你就是個死局了。”
東樓雨思忖片刻道:“那個齊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