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得腳步一歪險些摔倒,跟著荊子介的手抓到了方真身前,方真剛想抵抗,那掌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渾身一僵,竟然沒能出手。
荊子介的手眼看就要抓到方真的身上,葉靈靈一翻手將靈弩取了出來,弩箭指著荊子介的胸口,大聲道:“荊子介,你不許動他!”
荊子介手停在半空,一轉頭看著葉靈靈冷哼一聲道:“小丫頭,你當這還是那天在真家的桃林之中嗎?”說話間他手指在空中虛畫幾下,一張護身符成形向前飛去,虛空之中綻放出一股金黃色的符痕,隨後一層土質的鎧甲把荊子介給包了起來,荊子介的手同時起動,一把扣住了方真。
葉靈靈大急,方真是東樓雨的弟子,她可不希望被荊子介抓去,可是她也不敢當真向著荊子介射擊,焦急之下,向著真鳳鈴叫道:“你還不出手!”
真鳳鈴笑而不語,荊子介一把將方真抓到面前,惡聲惡氣的道:“你以為你跑得了……。”話音沒落他手中的方真突然變成了一張木椅,荊子介有些恍惚的跟著木椅在他的手中炸開,木刺飛濺,他身上的護身符光華一閃跟著暗淡,從他的身散去,這個時候原本在真鳳鈴身後的辦公椅卻變成了方真驚魂未定的看著荊子介。
荊子介有些驚異的看著真鳳鈴,他知道自己雖然只是隨手一畫,但也是築基期的實力,這個女孩竟能操控一把椅子把自己的護身符毀掉,並混過了自己的眼睛把人救走,那她至少也是築基期的實力,可看上去又為什麼只有靈動初期的水平呢?
荊子介搞不清真鳳鈴的實力,一拱手道:“這位姑娘,請問你是那一派的?我們茅山派要抓一個叛教之人,還請姑娘不要多事。”
真鳳鈴冷笑一聲,道:“我聽說你荊子介也是國家公務員,那我問你,那條法律寫著你們茅山派有抓人的權利了?現在不是講究以法治國嗎,你這算不算是知法犯啊?”
荊子介眉頭大皺,雖說現代社會是法制社會,對外的口號是一切都有法律來解決,可是就連地管大軍都可以不管不顧,像他們這樣受到國家特別供養的大派又怎麼會一點違法的事都不作呢,只是這話卻沒辦法說明,一時之間他大感為難。
王少義不管這些,怒叱道:“我們茅山派做事也用得著你一個小毛丫頭來多管閒事嗎?給我讓開!”說完手中浮出一管紫毫面前多了一張符紙,筆走龍蛇眨眼的工夫就畫成一道禁錮符,紫毫一抖,符向著真鳳鈴和葉靈靈飛去,他是靈動後期巔峰,已經到了可以突破的階段了,只差一枚築基丹了,這次拼命做事就是想討一顆築基,不過他必竟是名門正派交出來的弟子,並沒有下殺手,只是畫了一張禁錮符,在王少義看來,以他的級別困住一個靈動初期和一個煉氣五期太容易了。
禁錮眼看就要飛到真鳳鈴身前,真之輝剛要動,就見真鳳鈴冷笑一聲,手掌在桌子上一按,桌子上的抽屜呼的一聲飛了出來,翻過來扣在禁錮符上,把它拍在了地上,王少義連催兩次,那張符也沒有飛起來,荊子介伸手把他攔住,低聲道:“你的符已經生效把抽屜禁錮住了,你喚不起來了。”
荊子介一拱手道:“姑娘好本事,這樣我們來打一個賭,只要姑娘接下我們三個一次出全力攻擊,我們轉身就走,絕不敢再來生事,這個人也交給姑娘好了。”
真之輝實在忍不住了,斥道:“你好意思說這話嗎?你是築基中期,你的那兩個同伴一個是靈後期巔峰,一個是靈動後期初階,你們三個都比我姐級別高,一個人出手就夠不要臉的了,還三個人!”
荊子介冷笑一聲,道:“這不是還有仁兄你嗎?對了還有那位老伯,你們加起來不也是三個人嗎。”說著他一指覺羅滿山,覺羅滿山嚇得急忙跳起,連聲道:“沒我的事,真的沒有我的事啊!真姑娘你和他們說說,我只是來給你幫忙的,算不上是你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