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年為了發展需要,從城裡搬出去了,舊廠房一時還沒有被處理掉,在麒麟市南區成了一座荒園,許多流氓把這裡當成了一個銷贓的地下窩點,一到了晚上十點之後,就人影瞳瞳,不過白天卻是沒有什麼人。
東樓雨開著桑塔納警車到了廠子外邊,拿起陸天鼎的電話按照那個簡訊上的號碼拔了過去,嘟、嘟幾聲,電話接通,一個嘶啞的聲音響起:“陸老鬼,你來了?”
東樓雨手指敲著方向盤說道:“朋友,你被包圍了,我命令你們舉起雙手,放下兇器,走出來向警方自首,我會給你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的。”
電話裡的聲音半響沒有回應,猛然爆發:“王八蛋,我操。你。媽的,你是警察?陸老鬼呢?”
東樓雨的神識慢慢放開,把廠房給籠住,一點點的蒐集索著,聲音把他的位置給暴露了,東樓雨很容易的鎖住了一間廠房。
東樓雨戲謔的道:“陸老鬼讓我給你們帶個話,只要你們把人放了,港幣、美刀大大的有,要是你們不聽話,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讓那個老鬼留著錢給他孫女收屍好了!”那個聲音暴哮一聲,隨後關上了電話,東樓雨幾呼在電話關上的同時遁出一汽車,四下看看,見周圍沒人,隨既邁步向著廠房走去,剛一起步便穿過了一米之外的大鐵門,再起步時已經到了那間處在中間位置的廠房前。
東樓雨的神識攝進廠房之中,就見空曠的廠房裡,三個男子站在一個大木架子下面,正在破口大罵,另外一個瘦小的男子站在視窗舉著一個高倍望遠鏡向外看著,看了一會那個瘦男人回頭又氣又急的道:“師父,外面真有一輛警車。”
一個滿面虯髯的大漢咬牙切齒的道:“好啊,陸天鼎變了性了,竟然把他的心頭肉給丟了不管了。”
他身後一黑一白兩個青年同時道:“師父,既然陸老頭給臉不要臉,那我們就成全他好了。”
虯髯大漢一臉殺氣的點了點頭,道:“把那個自丫頭給我帶出來!”
白臉青年回身向著暗處走去,東樓雨皺著眉頭用神識觀察著,這幾個一看就不像是什麼間諜之類的人物,而且那個蒂麗婭也不在,他暗聲嘀咕道:“那個體娘兒們從哪找來的這些混蛋?”
白臉青年在暗處走了出來,提著被綁成粽子一般的陸軒軒重重的向著地上一摔,陸軒軒的嘴裡堵著一塊破布,喊不出來,但仍然疼得發出微弱的哼聲。
虯髯大漢走過去把陸軒軒嘴裡的破布扯了出來,陸軒軒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險些噴到虯髯大漢的身上,嚇得虯髯大漢連忙跳了開來。
陸軒軒好容易吐夠了,這才哭喪著臉叫道:“你們拿什麼東西塞人家的嘴啊?又髒又臭的,人家都說了人家兜裡有手絹了,你們怎麼這麼蠢啊!”東樓雨聽得一頭黑線,暗道:“小姐,只怕是你蠢大發了吧。”
虯髯大漢沉聲道:“小丫頭,你聽著,我是天龍劍派北宗的二長老宣廣大,本來你爺爺把白虹劍拿來,你就免了一死,現在你那個爺爺既然不把你放在心上,那就別怪我了!小東,動手!”
白臉青年從口中吐出一口劍向著陸軒軒的胸口刺去,陸軒軒嚇得閉上眼睛尖聲大叫,東樓雨捂著耳朵抬手就是一槍,白臉青年的腦袋立時炸開,他的劍在空中化成一道白氣散了開來。
虯髯大漢臉色一變,叫道:“什麼人!”隨著他的話音,東樓雨的槍聲連響,那個黑臉青年和那個瘦子同時被打得倒飛出去,隨後三顆子彈向著虯髯大漢飛去。
虯髯大漢大吼一聲,一口長劍透體而出,劍尖像毒蛇一般把三顆子彈削碎落地。
東樓雨拍著手走進廠房,說道:“原來閣下竟然是築基期的修士,失敬了,不過你的三個徒弟,不過是剛進入煉氣期,看來閣下這個師父當他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