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地笑了笑“你還敢說,突然一聲不坑地讓人給我和安妮留個信就說要回國了,連個聯絡的方式都沒給我們留下,安妮那時候都急瘋了。”
“那件事真的有些倉促,只是大度的兩人組,你們又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也沒什麼好急的。只是,你似乎知道我會出現在這酒會上?說,有什麼陰謀?安妮不在嗎?”
“安妮啊,她本來要跟著我來這邊看我的大事業的,只是人家遇上了浪漫情人,怎麼也不願意跟著我漂洋過海來看你了。今晚的陰謀,有待揭曉。想不到啊,當初一時興起跟著我們的陸小姐學中文,這會能如此順溜地交流,真乃榮幸也!”
陸南萱發現周圍很多人都在看著她和亨利說話,不過她也不計較,這本來就是酒會,讓人交流的,她沒必要遮遮掩掩的。
“少來,你本來就會中文,現在修煉足了而已。你是有朋友在這邊嗎?”陸南萱暗自翻了個白眼,她知道亨利這人浪漫開朗得來又很臭美自戀,不想和他多扯了。
“我美麗的小姐,請問你一會兒願意和我跳開場舞嗎?”亨利沒有繼續回答陸南萱的話,反而是行了個很標準的貴族的邀舞禮,出口的話也不是稍顯生硬的中文,而且流暢好聽的法語。
突如其來的久違的語言讓陸南萱愣了半霎,反應過來後也不失禮貌地回了一句法語的‘當然’。
亨利聽到陸南萱的話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話等我一會。
陸南萱重新坐回沙發上,也不知道亨利這是在買什麼關子,也沒啥心思去猜,雖然才來這邊沒多久,就覺得很是疲憊了,一下子見了太多的人,她腦子有些漲漲的。
很快,還沒等陸南萱多想什麼,陸以珩和龍六爺就尋了過來,隨便聊了一下,就看到領事帶著端莊典雅的領事夫人還有傳說中很有魅力的領事公子走了出來。
陸南萱本來就對這些權勢人物沒什麼感覺,她接觸過的貴族也不少,她的姑父漢斯公爵就是其中很出彩的一個。
其實這些人很多無非都是傲慢自視甚高的代表人物,今晚這所謂的臨時起意舉辦的酒會應該是籌備已久的才對。
但是,誰能告訴她那個特意搭建的小舞臺上的那個和領事和領事夫人站在一起的人為什麼會是亨利?
亨利是領事公子?
他不是他們學校的窮留學生嗎?那個天天哭窮,還問她和安妮借錢的人是誰?
陸南萱怒火蹭蹭地飛了起來,覺得很不爽,覺著這人真是可恨,騙人都有的,看來亨利是忘記自己和他比甩飛鏢的時候是多狠了,看來有人欠揍了。
正在臺上說著一大堆的客套話的亨利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險,背後涼颼颼的似乎似曾相識,他以為是錯覺,畢竟領事館的安全保衛還是值得放心的。
亨利扯出一個笑容,揮揮思緒繼續用他那稍顯生硬的中文講著話,等講完話臺下響起了很轟動的掌聲,大家明顯還是對這位領事公子有著讚賞的。
很快,隨著掌聲的停歇,之前停下來的音樂就再次響了起來,是莫扎特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很輕快。
同時,隨著這讓人心情愉悅了不少的音樂的響起,亨利還沒等別人上前和他搭訕,他就首先頭也不回地往舞臺下走,直直朝著陸南萱所在的方向很風騷地走了過來。
風騷,是陸南萱看著他一步一步像是踏著金光走來的樣子想出來的形容詞,同時,現在的她總算想起自己忽略的細節了。
亨利在上臺前邀請她跳舞時候好像用法語說的是‘開場舞’,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很好,坑她陸南萱,等會就被踩吧,領事公子的面子就先擱下吧。
隨著亨利步伐的移動,大廳內所有人的視線都隨著他移動到了他對面的陸南萱身上,包括聶司原和白娉婷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