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肖劍雨的手杖在地上重重一頓叫道:“你這麼偏偏這個時候回來了!”
東樓雨愕然的道:“這是怎麼話說的?我回來的不對嗎?”方真苦笑一聲,把原由和他說了一遍,然後解釋道:“這個許盛據我們瞭解和許文最好,也是許家法力最高的一個了,他死了許文的價值在伊戰的眼中無疑就會下降一個等次的,所以我們故意把他給放了,可是……。”
東樓雨苦笑一聲道:“我也沒有想到你們這麼歷害啊,我還以為你們都被他們給殺了呢,所以出手的時候……。”
肖劍雨無奈的搖了搖頭,低頭看了看腳下的許武道:“現在我們所有的希望都只放在他和許文的智慧上了,必竟許家只有他了,他要是能把許家給掌握住,那他的地位應該還會比現在上升一點的。”
此時在許文的辦公室之中他看著破碎的幾塊玉牌神色呆滯,喃喃的:“小盛;你也走了,我真的成了一個孤家寡人了嗎?”
突然許文一把桌子上所有破碎的玉牌都給掃到了地上,大叫道:“我的命運只有我自己能夠掌握,其他人誰也不行!我會讓你們知道,我不是一個沒有力量的人的!”
四十:周北緯
京城一傢俬人會館裡雲威坐在一間小花廳裡,慢慢的品嚐著一杯咖啡,一陣鋼琴聲若有若無傳過來,一棵盛開的君子蘭花傳來淡淡的香氣,小花廳裡有一個假山水池,流水從假山頂上盤旋而下又從底滾滾湧出,流下的水中游動著名貴的金魚,在悠閒的戲著清水,花廳的頂上,透過一面斜鋪的玻璃把陽光引了進來,聚光的玻璃讓屋子裡沐浴在溫暖之中,但又利用光學的原理把光線都折射開來,不讓陽光給人造成一種刺激,巧妙的設計,讓小花廳在冬日之中竟然創造出一分夏日的暖意。
小花廳的門被推開了,周北緯風度瀟灑的走了進來,說道:“對不起,雲先生,被幾個朋友給纏住了,讓你久等了。”
雲威笑眯眯的道:“周公子,你們這裡的環境真好,在屋裡卻有一種至身在山林之間的氣息,讓人好像有一種在氧吧裡的感覺。”
周北緯一笑道:“雲先生,陳規說你找我有事,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我這個人不喜歡饒圈子,還是直說吧,必竟我和雲先生還有云先生的家族都不熟,實在想不清楚雲先生怎麼會找到我的頭上。”
雲威笑眯眯的道:“周公子每天都要和數不清的人打交道,難道說每個人都和公子很熟嗎?”
周北緯眼神靈動的道:“和我打交道的人自然不可能都是熟人,但是卻都是讓我放心的人給我介紹的,可是雲先生就不一樣了,我對陳規並不放心,他不是一個可以讓完全相信的朋友。”
雲威眉鋒一挑道:“周公子和陳規並例京城四少之一,又怎麼對他這麼沒有好感呢?”
周北緯冷笑一聲,說道:“那只是一種玩笑,很無聊的玩笑,你認為在當今這個社會,有可能出真正的四少嗎?”
雲威笑笑,說道:“那我再說一個人,看看周公子是否熟悉。許文,他讓我找的周公子。”
周北緯點點頭,道:“很熟悉,我們正在打一場官司,怎麼,雲先生是許文的律師嗎?”
雲威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什麼律師。”周北緯眉頭一皺,很古怪的一笑,道:“那我搞不懂了,許文讓你找我做什麼?當說客嗎?這好像不太現實吧。”
雲威微微一笑,右手伸出來,食指化成爪趾,烏亮的爪趾在陽光下閃出一道透骨的光華,隨後雲威的手在空中隨意一劃,一道黑色的痕跡浮現在空中,片刻之後方才消失。
周北緯輕輕的一笑,道:“威脅我?好像這個沒有什麼用吧?我只是‘迪卡財團華夏分公司的中方的代理,你就是把我殺了,也不能改變公司的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