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放在眼裡,所以也沒有騙我們的必要。”
陳世寬深吸了一口氣道:“按照下一個方案辦,去閬中公安局,把所有的警察都調出來,地毯式尋找。”
東樓雨咬咬牙,道:“也只能這樣了!”說完向著王鋒的車走去,就在這個時候白小航追了出來,大聲道:“東樓掌教!我有一點線索!”
幾個人猛的轉過身去,白海雕離著白小航最近,看到他之後,一伸手把他提了過來,說道:“你有什麼線索,快說!”
白小航這會工夫也不顧得理會白海雕的粗魯了,向著東樓雨道:“我是國安十二局閬中辦事處特科主任白小航,前幾天我們特科監測到了水仙子和那位女薩滿的戰鬥,當時我曾乘座直升飛機去現場看了看,由於閬中最近在鬧狗妖,我們就是奉命來除這個的,所以周圍的靈力波都都很注意,在現場我們發出了一道虛幻的靈力種子向著南面的半坡山去了,我們當時無法確定那是什麼,剛才聽了您和水仙子的對話我才想到,那應該就是薩滿之心。”
東樓雨欣喜若狂,一把將白小航抱起來,道:“快走,我們馬上趕過去。”說著把他塞進了王鋒的車裡,自己跟著上車,沒口子的讓王鋒快開車。
王鋒的車衝了出去,陳世寬、白玉堂、傑都赤那跟著上了呂彪的車,白海雕說道:“你們走,我飛著過去。”說完化回雕身,向前飛去,總是在東樓雨車的前面一塊,一雙銳利的鷹目向著下面不住的張望著。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到了半坡山,這裡完全就是一座荒山,並沒有人在這裡耕種,白海雕認準山的位置之後,長啼一聲,向著裡面飛去,東樓雨不等車停也跟著跳了下來,他手中託著那隻混金啄,此時金啄發出閃閃的銀光,顯然它感應到了主人的存在。
東樓雨雖然沒有飛起來,但他走下的速度竟然一點都不輸給空中的白海雕,而白小航只有靈動初期的法力,那裡追得上他啊,費力的在後面跟著,陳世寬閃身過來,一把提起了白小航,然後大聲道:“玉堂、傑都赤那,你們兩個留下看著點王鋒他們,這裡有一股邪氣,那像有什麼惡物存在。”
白玉堂答應一聲,手掌虛空一抓,一團無形的陰氣被他抓到了手中,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白玉堂手掌之中走過一道電弧,那些陰氣盡都散去了,白玉堂沉聲道:“這裡好像有些不對。”
傑都赤拿想了想道:“你還記得那四張任務卷軸嗎?”白玉堂點了點頭,他們這次出來的時候盛紅音把那四張卷軸交給了陳世寬,駐咐他回來的時候順手辦了,盛紅音清楚東樓雨葉靈靈的感情,真要是葉靈靈有事他什麼都顧不上了,可這幾張卷軸是有時間限制的,這個月完不成就不好交待了,這個時候也能靠陳世寬他們了。
傑都赤拿道:“這第一張卷軸是讓我們抓回已經潛逃到加拿大的賴遠華和他的兒子,第二張卷軸是讓我們抓捕川南省有特異功能的銀行劫犯葉良,第三張卷軸是讓我們找出‘國安細胞基因室’丟的那只有特異的功能的狗,卷軸上說那條狗就熱門話題就擅於使用黑暗系法力,比如說陰氣傷魂。”
白玉堂道:“這裡還有一股能令人麻痺的靈魂氣息,那個川南劫犯葉良不就是意念麻痺的使用者嗎?”
傑都赤拿看了看左右,分辯一下位置說道:“這樣,你帶王鋒,我帶呂彪咱們順著這兩股氣息的殘留方向找下去看看有什麼線索。”白玉堂點答應,他們兩個決定了的事王鋒和呂彪自然沒有反對的權利,於是下了車跟著他們向著山上而去。
東樓雨、陳世寬、白小航三個人轉眼到了半山腰,就見一條雪白的大狗,站在一個小溪旁正在大口大口的喝著水,白小航臉色一變,道:“是狗妖!”
東樓雨看了白小航一眼說道:“你怎麼知道是狗妖?”白小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