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要臉。
沈悠之掏出槍,利落的上膛,還沒等張侃反應,“砰”一槍打在了張侃身邊的書架上,那子彈擦著張侃的耳邊而去,嚇得他一下子就癱倒在地。
悠之沒有移開,死死的盯著張侃,道:“你說我槍法好不好?”
張侃整個人汗如雨下,他顫抖著道:“你你你、你你、你瘋了嗎?”
悠之冷笑:“我看瘋了的是你。敢在姑奶奶頭上動土,張侃,我尊敬你叫你一聲張叔叔。不尊敬你,我一槍打死你。”
“砰”又是一槍,這次是打在了張侃的另外一邊。
張侃尖叫,陳秘書就要往門口跑,悠之照著他的腳邊就是一槍,陳秘書嚇得倒在地上裝死不敢動。
“對我下手把我送給陸潯,你能耐啊。”悠之不管說什麼都是帶著笑意,絲毫沒有怕了的樣子,她道:“張叔叔,你說我怕不怕你呢!”
“咚咚,咚咚咚,張市長,出什麼事兒了?”門外是秘書的急促拍門聲。
悠之挑眉,“你們人家多關心你啊,平日睡得好,關鍵時刻都能想著你。”
張侃變了臉色,他與趙秘書的事情,除了陳秘書是沒有人知道的,可是,沈悠之知道?
“你……你什麼意思。”
“砰”打在了張侃的頭頂,張侃嚇得魂飛魄散,哭喪臉道:“哎呦我的姑奶奶,我的姑奶奶啊,你可別動了,小心別走火啊!”
悠之吹著槍口,笑眯眯,“您看您,就是沒數兒,若我槍法不好,您早就成馬蜂窩了,現在就是我槍法好,您才什麼事兒也沒有呢!”她翹著二郎腿坐下,語重心長道:“說實在的吧,我也沒想打死你。”
張侃總算是安心幾分,抹了把汗,“那……”
沈家這個六小姐是瘋了嗎?
“只是不出一口氣,我也難受啊。憑什麼張叔叔你就敢在我頭上動土,這典型是沒把我父親看在眼裡啊!”悠之碎碎念:“既然不把我們沈家放在眼裡,我就讓你放一下好了。”
“砰!”
好好的市府大樓接二連三的傳來槍聲,誰也不是傻瓜,門口聚集了很多人,十分的喧譁。
“你呀,就是人緣不好,你看,人家都盼著你死呢!要是真想救你,現在就去找警衛來了,還圍觀什麼啊。”悠之繼續言道。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好,可別再開槍了啊!”張侃汗如雨下。
悠之:“我開槍還不是被您逼的麼?您對我們家沒有一個很明確的認識,父親和哥哥他們都是不願意顯擺的人,我不是,我喜歡炫耀,我喜歡折騰,所以我得讓您知道。我發瘋是什麼樣子,不然以後您再犯,就不好了。”
悠之瞄呀瞄,輕語:“你看到對面醫院的屋簷上的燕子了嗎?你猜,我能不能打到?”
張侃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且遠呢!
“砰!”
張侃眼睜睜的看著燕子落地,嚇了一個激靈。
悠之笑了笑,收起,“我知道徐友安與張晴心在辦理離婚,徐家有點欺負人,我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頓了頓,她道:“人啊,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死了呢,指不定捱了黑槍什麼的。您說對吧?”
張侃立刻:“這件事兒,交給我。”
悠之笑,你看,真小人就是比偽君子更好接觸。
“我想,我這是打擾你們了?”秦言推開房門,月白的襯衫外面是草灰色的風衣,斯斯文文、清雅無雙。
“秦少,您來了可真是太好了,我這,我這……哎呀媽呀,我不容易啊。”張侃哭喪著臉道。
秦言:“少帥公務繁忙,連夜趕回奉城了,只是臨行不放心沈六小姐,交代我來看看。”
秦言扶起張侃,道:“少帥有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