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之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若說真的擔心,也是擔心鄭巧宜這種型別的。
“你也別凡事兒都不放在心上,狗急了還跳牆呢,對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可以來找我,雖然我有點不高興你和秦言訂婚,但是該幫忙的我也不會拒絕。我雖然沒有結婚過,總算是籌備過婚事,還是有一定經驗的。”
悠之拉住陸寧的手,言道:“那我就賴上你了。”
陸寧的話有些傷感,悠之哪裡聽不出來,她故意俏皮道:“我們家可是很多年都沒辦過什麼喜事兒了,沒頭蒼蠅一樣呢,正好你裝上門了,速速來幫忙。哦對,我與你說,我昨天看到我四姐那個追求者鄭晨了。陸寧姐,你當初為啥沒看上鄭晨啊,是因為他也是暴力狂嗎?“陸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鄭晨是暴力狂麼?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是暴力狂。”
悠之:“……”
看她傻傻的樣子,陸寧含笑言道:“我們家和鄭家不可能再結親了,不管鄭晨是有多好,都是一樣。我對鄭晨這個人也不瞭解,並不想多說他什麼壞話。”
悠之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陸寧輕聲道:“其實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兒,未必都是我們看到的。很多事情只是不能放在臺面上說罷了。還要用心品味。”
她藉著這個話題意有所指的暗示自己知道訂婚別有內情,同時也是對鄭晨這件事兒發表意見。
只是悠之並沒有聽出來,她道:“對呢!”
陸寧看她什麼都不清楚的表情,嘆息一聲,緩緩道:“悠悠,你知道麼?其實你挺笨的。”
悠之:“啊!你欺負人!”
陸寧翻白眼:“笨還不讓說麼!難道非要讓我直白的把話說出來?真是無奈呢!”
悠之:“……啥意思?”
……
秦言坐在辦公室檢視地圖,隨即在本上不斷的寫寫算算,陳士桓也不敲門,直接就進來,道:“你又找我幹嘛?”
秦言沒抬頭,交代:“給門關上,我有話和你說。”
陳士桓不解,不過倒是照做了,他這人就是這個命,也不能和這兩個小兔崽子計較,大一歲也是大,沒得辦法啊!
“咋回事兒?”
秦言將筆放下,道:“我之前透過人拿到了蘇朝喜那邊總務部的一些資料,我詳細的分析過了,根據他們撥款的一些流向,我發現,按照他們的軍需來看,應該大部分兵力是放在東要塞。”
陳士桓認真起來:“靠得住麼?”
秦言搖頭,認真道:“靠不住,但是你可以提供給陸潯作為一個參考。沒有什麼是百分之百靠得住的,帶兵打仗那些大道理我不懂,但是我知道,錢花了就有痕跡,誰也不能掩蓋這些東西,而且我相信他們也想不到會專程掩蓋這些內容,既然訊息的來源是可靠的,那麼按照我的專業來看,這結論有八成是值得相信的。”
他將資料都展示給陳士桓看,“你看,他每個月往東要塞撥的款,這麼多錢,他們總不至於是全都貪汙了吧?蘇朝喜能和老毛子打交道,也不是傻瓜,你說對吧?”
陳士桓點頭,認可秦言的結論,他道:“我回去和陸潯聯絡,如果知道他們的兵力部署虛實,那麼勝算又多了一層,不知為何,這次陸潯決定下的快,走的也急,我又沒有跟著,總是覺得特別的不放心。”
秦言垂首:“他是被我氣的,你別耽誤,趕緊和他聯絡。我從來都不覺得蘇朝喜好對付,倒不是他這個人如何不好對付,而是他在這邊眼線也是不少,只要有一絲的蛛絲馬跡,怕是都會傳到他們那邊。”
陳士桓恨道:“我們這邊拼死拼活的,那些不要臉的東西倒是拿著這些訊息出賣我們,想想就恨不能弄死丫的。”
秦言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