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過如果對方也是有備而來,我們不好處理。現在有一些證據牽扯到袁家,不過我個人並不相信。”秦言認真的時候滿臉都是冷然。
“你那邊呢?”陸潯繼續問道。
陳士桓道:“我們的人手已經入關了,北平這邊被控制住了,現在各方的駐兵都是咱們的人。稍後我們就可以發正常的電文通告各界了。”
陸潯嘆息一聲,道:“父親還是有些操之過急了,不過這個時候,這樣做又是最合適的,如若這個機會不抓緊,下一個機會又不知何時才會到。”
“齊修莫要擔心太多,世間之事,未必每件都能算的精確到極點。人生就是如此,不是麼?”陳士桓笑了起來:“有些風險未必就不好,許是給我更加增添幾分趣味。只可惜了你,這次竟是差點讓人幹掉。”
“我只相信,任何事都可以算到精確。”秦言突然開口。
陸潯揚起了笑臉,“所以,你們同樣重要。行了,過幾日小姑娘出國,去給我問問大夫,我方不方便去機場送人。”
陳士桓遲疑一下,言道:“我發現大帥的人有異動。”
陸潯霍的抬頭,死死盯住了陳士桓。陳士桓言道:“大帥用的不是我父親這邊的人,但是你該是知曉,咱們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他們都有什麼能用的人,我是知道的,也一直盯著,我發現二叔那邊有異動。二叔最是聽大帥的話,會不會……”
陸潯食指輕輕點了點桌面,道:“給我盯死了他們,另外,秦言,幫我照顧看好沈悠之。我要她安全出國。”
陳士桓道:“老爺子也是為你好,我看他對沈悠之倒是有幾分認同的,這是不想讓他看中的兒媳婦走,我家那位說過了,你父親早就想抱孫子了。若是沈悠之真的走了,怕是這孫子又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陸潯冷笑:“笑話,你見過十六歲的小姑娘生孩子嗎?當真是可笑。自己都沒長好,生個屁。”
“呦呦呦,說的真是好聽,陸潯,你這人就是奇怪。別說的你自己多麼……呵呵,現在到了沈悠之這兒,就這樣冠冕堂皇?”陳士桓眨眼。
秦言不願意聽他們說些有關悠之的話題,淡淡,“我去處理一下那邊的事情,先走了。”轉身便是離開。
陳士桓看著秦言的背影,道:“臥槽,他這是怎麼了啊?”
陸潯眼神閃了閃,道:“不要用這種口氣說沈悠之,我不喜歡你談論她。”
“不是,不是,我沒這個意思啊,你們這……秦言……臥槽,秦言因為我說沈悠之生氣?他……”陳士桓覺得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這倆是什麼人啊!
一個個都看中人家,旁人多說一句都要不樂意,也不知是犯了什麼毛病。
“不過,你就不和秦言談談?原來咱們都是開玩笑,現在越陷越深,不是好事兒吧?如果因為沈悠之傷了兄弟的感情,該是如何?”陳士桓覺得自己有點不能理解。
陸潯閉上眼睛,似乎有些疲累,“我和秦言的事情,不需要你摻合,你去處理好該處理的,別的不需要多說了。有些關鍵的位置,不要讓外人插進去。”
“好,我這就去辦。”
……
秦言倚在醫院的大門上抽菸,陳士桓出門就看的這樣一幅場景,簡直見了鬼,他道:“臥槽,秦謹言,你什麼時候抽菸了啊,你不說這玩意是自己作死嗎?”
秦言苦笑:“爆胎了,你送我去沈家。”
陳士桓立時就警惕起來,他道:“不是,你就不能不勾搭沈悠之嗎?大家都是兄弟,你喜歡沈悠之,齊修也喜歡,你何必和他爭,不是說好的……”
“你他媽給我閉嘴。”秦言突然爆發,將煙扔在地上踩碎,他道:“我是不想爭的,但是沈悠之如若真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