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之啊,陸潯對你有意思吧?”
悠之想了想,道:“原來有,現在不一定了,他身邊也不缺什麼美女,自然是不需要在我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安之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是又一轉念,自己能說什麼,就說陸潯一定對她有意思?悠之又不是小孩子,說了她也未必會放在心裡,畢竟在她自己看來,陸潯這個人是安全的。
其實不管是沈父還是沈安之,他們都並不知道,悠之覺得陸潯安全不僅僅是以為陸潯這個以退為進的手段,也是因為她前一世對陸潯的瞭解,陸潯不是一個會在女人身上花心思與時間的人。對女人也並不特別強求,成就成,不成自然不多糾纏。
正是因為知曉這一點,她才信任陸潯不會對她有什麼不好的企圖。
可是悠之恰恰是忘記了,這一世的陸潯與前一世的陸潯經歷了不同,已經不一樣了,她都可以變化,陸潯為何又不可。
不過這個時候悠之可並不把心思放在這裡,她現在氣憤的是顧遠這個人,雖然顧遠說自己只是要騙錢之後甩了嵐之。但是據現在調查的這個結果看,他分明就是誆騙金玉蝶的,顧遠是希望能夠娶了嵐之,成為沈家的女婿,這一點毋庸置疑。
沈父自然也是氣憤,他在北平也不是任人欺負之人,只是涉及到自家女兒,顧遠好處理,可是嵐之呢!
悠之本來是覺得,身為妹妹自己更好來說這件事兒,但是沈父卻拒絕了她。
也不知沈父與嵐之究竟是如何言道,悠之在外面偷聽,只聽屋內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急的不行,卻又不知如何去說。
沈太太從裡屋出來,看悠之急的轉圈圈,言道:“你這是幹嘛。死丫頭還會偷聽了,快回去。”
沒多久,就看嵐之出來,她紅著眼睛,整個人都抽泣著,悠之上前:“五姐。”輕聲的喚著。
嵐之咬唇,一把抱住悠之,倒是也並不哭,只是將頭埋在她的肩膀,半響,言道:“我果然是看錯了人。”
嵐之雖然難過,但是這樣發洩出來總是好事兒,如若一直憋著,才是真的不好。將嵐之哄睡了,悠之出門。
陸寧倚在門上,妖妖嬈嬈:“要不要喝點酒?”
悠之啊了一聲,道了一個好。
陸寧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她道:“好什麼好?怪不得人人都呲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身體,還要這樣嚯嚯。讓陸潯知道我給你喝酒,怕是要說的的,這給救命恩人灌酒,腦子進水了不是!”
話雖如此,悠之還是跟著陸寧來到她的房間,而與此同時,涵之竟然也在,悠之有些感慨,“我竟是沒有發覺,四姐與陸寧姐勾搭在了一切,這不科學哩。”
涵之白她:“胡說什麼的!什麼叫勾搭,真是不會說話。”
倒是奇怪,雖然涵之一直在家,但是聽到嵐之這樣的聲音,卻並沒有出門。
悠之有些不解,但是涵之卻道:“其實也不需要那麼多人安慰她,人多了,倒是讓她越發的難堪。我知道你這個好管事兒的小姑娘一定會過去,那麼我自然就不過去了。”
這個時候涵之也猜測到悠之請陸潯幫了什麼忙,大抵就是與顧遠的事情有關係,自然,陸潯這個事情做的也是漂亮,真是讓人一點錯處都挑不出。
北平的氣溫比奉城暖和了不少,雖然對其他人來說還是有些冷,但是陸寧自己倒是不覺得,她靠在陽臺上,任由風將長髮吹起,道:“沈嵐之怎麼樣了?”
悠之輕聲:“好多了,我覺得發洩出來挺好的,人沒什麼事兒了,我也放心許多。”
陸寧冷笑:“誰年輕的時候還沒遇到幾個渣男,沒事兒,過去就好了。”
悠之倒是奇怪陸寧說出這個話,她不是喜歡秦言的嗎?怎麼看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