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是否與褚一寒有關。”
悠之道:“與誰有關都不如好好的靜一靜。”
言罷,她轉身離開。
陳士桓與付少敏是一對恩愛夫妻,但是所謂的恩愛夫妻倒是走到了今日的地步,倒是讓她怎麼也想不到。她不是陳士桓,不知道他會做出這樣的選擇,只是盼著這一切的風雨儘快的過去。
崔瀚崔瑩兩兄妹一直都負責保護悠之,待到上車,崔瀚言道:“他抽大煙。”
悠之一愣,疑惑道:“誰?喬安?”
崔瀚點頭,“對,他。”
悠之細想一下喬安,又覺得他果然是瘦的有些不正常,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子病態。
她道:“你眼力很好。”
崔瀚平靜道:“我父親是抽大煙抽死的,我恨透了賣大煙的人,也恨透了抽大煙的人,他們身上那股子氣息,我一下子就能聞出來。那種腐敗的就要踏入棺材的味道,我一下子就能聞出。”
悠之沉默,半響,道:“你對這個喬安知道麼?”
崔瀚原本是陸潯親衛隊的,他對北平很多人和事情都都知曉,正是由於他什麼都知道,也正是因為他功夫好又謹小慎微,這才是陸潯把他安排在悠之身邊做保鏢的緣故。
“喬家唯一的公子,一直未婚,因為騎馬摔斷了腿與未婚妻解除了婚約。深居簡出,很少出門。”
悠之道:“牽扯的人越來越多,只盼著一切都儘快解決。”
等回了家,就見陸潯正在書房開會,書房傳來激烈的爭執聲,還有拍桌子的聲音,她將鳳喜叫到身邊問道:“怎麼回事兒?”
鳳喜低聲:“大帥、少帥、還有陳先生以及一幫軍官,回來兩個多小時了,一直在書房裡沒出來,好像杯子都摔了好幾個。”
悠之問道:“他們沒有出來的意思?”
隨即拍頭,“我怎麼問你了,你哪兒知道啊!”
鳳喜眯眼笑了起來,隨即道:“小姐,都快六點了,飯菜已經好了,可是……要不您先吃點吧?可不能餓著自己。”
悠之其實也沒什麼胃口,她看著飯菜,道:“算了,等他們吧。”
鳳喜勸道:“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完,小姐還是吃點東西,不然對身體不好。”
她嘆息一聲言道:“我原本以為做大官最好了,什麼事兒都有別人做,想吃一碗燕窩就吃一碗,想吃兩碗就吃兩碗,可是現在看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好像特別累。小姐也是,還要為他們操心,自己又不吃飯,人哪能不吃飯啊!”
悠之笑了起來,道:“好,吃飯,不管他們。”
悠之放鬆下來,她道:“不管怎樣,我也不能坑了自己。”
等晚上十點多,他們還沒有散會,悠之想了想,吩咐下人準備了咖啡和三明治,果斷的上樓敲門。
門被拉開,陸林立時道:“夫人。”
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看向了悠之,屋內煙霧繚繞,幾乎嗆的人喘不上來氣,悠之面不改色,道:“我知道你們公務繁忙,只是人也不能餓著,不然餓出個好歹,少帥也沒法兒和你們家人交代。我吩咐下人簡單做了一些三明治,多少吃一點。”
陸潯盯著悠之,就見她落落大方,十分的坦蕩。
大家都沒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什麼時候在陸家這麼如沐春風過啊,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鳳喜推著餐車進門,為每人都斟了咖啡,又是將三明治擺好,之後鞠躬離開。
悠之含笑:“提提神,吃點東西。”隨即點了點頭出門。
悠之想到陸潯應該能吃點東西,心中放心了很多。而陸潯確實不客氣,直接就拿起三明治吃了起來,陸大帥看他這麼猴急,嫌棄道:“你是餓死鬼投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