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會道,一出去便是最閃人耳目的了。他若是去了,那李老爺八成便是看上他了,到時候就張勝之那老實書生絕無半分勝算。”
聽江心兒這樣說,小遠越想越不妥,連忙出聲反對。他們的確必須迎戰,這樣才能保證李家這樁婚事不被其他冰人館搶走,但最終的目的卻是撮合成張勝之和李小姐的婚事,並不是真的給朱行道說親啊。
“你先別急啊,總有辦法的。”
江心兒脆生生的聲音安撫了小遠的擔憂,這才沉默不語。
“所以,我們需要準備兩個旗鼓相當的人選去迎戰,讓李老爺左右為難,難以取捨,就要他一時間不能決定下來才能給我們爭取時間。”
這邊廂江心兒話音剛落,那邊朱行道便接過了話頭說道:“我們只要拖延一定的時間,到時候張勝之應該已經醒過來了,那時我們再想辦法撮合他與李府小姐兩人。”
“準備兩個人?還得是一樣出色旗鼓相當的?可是這一時半會的,哪裡去找這樣的人選?”
江心兒一愣,這樣也的確是最好的辦法,只是這麼短從哪裡去找第二個能與朱行道相匹敵的人選來。她向李老爺承諾的是下月初三,現在已是月底,他們只有三天的準備時間。
“無須擔心,我既然提出來,當然是想好了人選的。”朱行道見江心兒擔憂的樣子,勾唇笑了笑,隨即抬起摺扇直直的往旁邊的小遠一指:“小遠兄便是那絕佳的人選哈哈,我們倆一起上,事情一定就可以辦成。”
“什麼?你說小遠?”江心兒這下可真是下巴都快要掉了,朱行道平時看著十分聰明啊,怎麼今天是暈了麼,怎麼可能小遠這麼木訥的人和他匹敵競爭。愣了一會才本能的回道:“怎麼可能,小遠他太過憨厚,平時也不太會說話。額,他是認識字哦,可是能不能算文采出眾我可不敢說。還有啊,我看過他和人打架,是很勇猛啦,但是那算不算是高深武功我也不敢說。再者他至今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所以家世這一關也過不了,你開什麼玩笑啊,這簡直就行不通嘛。”
“唉,我說你們倆啊,這都是什麼反應啊?你們信我的,我說他行,他便行。”朱行道意味深長的一笑,看著江心兒自信十足地笑道:“相信我,心兒,除了小遠你找不到更加適合的人選了,至於其他方面我自有辦法來解決,保證打造出一個各方面都出眾的小遠來給大家看看。”
說著,他頓了頓,挑挑眉看向小遠道:“不知小遠兄意下如何,敢不敢接受這個挑戰呢?”
小遠神色複雜的看了朱行道一眼,過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一點頭道:“只要是能幫上忙,我倒是無所謂,但願朱兄莫要瞧走眼了才是。”
“放心,我一向對自己的眼光非常有信心。”朱行道眸裡掠過一抹閃爍,說著朝江心兒看了一眼,嘴角浮出一個不明其意的笑容,明擺著是一語雙關的意思。
見江心兒不屑理自己,只能又對江心兒說道:“此事要成,就得聽我的。只不過朱某所選的媒人可就不是心兒你了,唉這點我比較遺憾,因為你必須當小遠兄這方的媒人。”
江心兒和小遠被朱行道一番話說得一時反應不來,只能傻乎乎聽著點頭,隨他擺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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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天色已晚,金百合媒館結束了一天的生意,大門緊閉,裡面勞碌了一天的人們都已吃罷晚餐,準備休息。
一輛華貴的馬車停靠在了金百合的大門前,接著便從車上走下一位打扮很清爽利落的小書童,輕輕敲著緊閉的大門。
沒多久,便見金百合的大門應聲開啟來,出來一位約莫四十多歲的女人,體型十分粗壯。她看見了門外之人,登時詫異不已:“朱公子?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可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