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伸出手去摸索,目光卻頓時被司徒元的臉給迷住了!唔?這臉跟他之前看的怎就不同了,明明是個黑麵神,為何今晚突然俊成這樣?想到這,他的心裡頓時像有隻瘋驢在跳蹦般,面紅耳赤!“太詐了——竟然拿臉鎮我。”月宿站在敖天泠身後,聞聲心裡似被什麼狠狠的撞了一下,痛得他眉頭緊急,拳頭緊握。
敖天泠看到司徒元的臉後,偷佛舍利的念頭也隨即打消,與其偷那破玩意不如偷走這個男人的心比較好,想著便收回手,坐在司徒元身邊,守到天亮。月宿則默默的一直守著敖天泠的身後。
司徒元納悶敖天泠到底是想做何?坐在那裡不偷也不走,嘖——逼他裝屍。邵雲天老早中了迷藥暈睡過去,他畢竟也沒料到敖天泠會使詐,算他倒黴!
翌早,冰涼的晨風盤旋于山頭久久不散,篝火也漸漸熄滅,白妙因此被冷醒了過來,敖天泠和月宿赫然驚現眼前!而且那敖天泠不知幾時打來清水侍候司徒元洗漱,撇開他性別來說,看上去還真像是他老婆!誒?那她是什麼?她側頭盯了司徒元和敖天泠好一會,倏然大驚吼道:“喂——混蛋!你有基友還來搶我未婚夫!”嗚……小三竟然是個男人,且是一夜之間蹦出來的。
司徒元聞言臉一沉,無言以對!敖天泠似乎聽懂了白妙之言,得色的說道:“嗯哼,那又如何?”白妙看著他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氣得她脫鞋就朝他砸去,結果沒砸中,她只好走去把鞋子撿回來穿上!可敖天泠沒給她那機會,隨腿一踢,鞋子朝山下飛去!這一舉動讓在場所有人瞠目結舌,此等幼稚的行為,竟如此不和協的上演了!
白妙氣炸乾脆把另一隻鞋也脫下砸朝敖天泠砸去,他身一矮結果砸到中了月宿!月宿臉一黑,抓起鞋子朝司徒元砸去——他恨這個男人搶了敖天泠的心!司徒元納悶的揚起長槍朝飛來的鞋子一拍……白妙看著她一雙鞋子就這麼沒了!
敖天泠得色的俯視著白妙,在她眼中他的笑臉是猙獰冒著黑煙,隨即白妙吐出一句讓敖天泠鬱結的話:“切——得色個毛,我包裡有備用的。”眾人看著白妙從那龐大的包袱裡掏了好一會,找出兩隻不同顏色的繡花鞋,隨即又放回去再掏了會,終於找齊了隨即穿上……藍花音看完,終於明白白妙為何要背如此大個包袱,其實白妙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只是她的細膩是在某些方面而已。
經過一個清晨的折騰,白妙的隊伍由四人增添到六人,為節省時候,司徒元把白妙跟她的包袱一同扛上,似箭般帶隊衝下山。下山後約行一里,眼前便是陽夾鎮的城門,進出城門的人頻繁。進城時並未似清水鎮那樣遭通輯,入城後,街上人頭擠擠,藍花音猜到今日應該便是市集日。
白妙扛著龐大的包袱緊隨其中,不時被路人撞到,她都哈腰點頭的道歉,司徒元對白妙越來越費解——她本應是深閨小姐,為何行為如此市井?不過她從小就這麼奇葩,也不足為奇吧。
才沒走幾步,邵雲天便看到一家與司徒家相關的客棧,不遠處還有一家相關的錢莊!誒——感嘆在司徒元未回家之前的流浪生活跟現在對比起來是天壤之別。想著便對司徒元說道:“十六,咱們在這家客棧先休息一日。”司徒元聽完頷首答應,想著他們已經有好些天未洗澡,便覺得渾身不自在……
進客棧後邵雲天讓白妙掏出司徒令,掌櫃見令後立即狗腿的上前親切招待,還給他們安排了上等的廂房,還有免費的酒菜。敖天泠才知道原來司徒元是有錢家的大少爺,且武功高強,人又英俊帥氣,真是萬里挑一的極品佳婿,他為此更加下定決心要擄獲他的芳心!
坐在司徒元旁邊吃飯的白妙瞧見敖天泠眼發青光的盯著司徒元不放,心裡不爽的惡瞪敖天泠,腹語說道:“你個混蛋,回去抱你家月宿去,別打我的人注意!”敖天泠直接把白妙無視,繼續對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