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的樣子,和平常一樣,甩我一身水。可我看著她,心裡卻有了一些內疚和後悔。
紀允送她回家後,一連一個星期都沒和我說過話。
我至今都記得他當初對我說的話。
“紀時,欺負女孩不算男人。”
我當時不懂什麼男人女人,而等我懂的時候,越尹已經是紀允女朋友了。
我揹著書包到處晃悠,身上像要散架一樣,還親兄弟,下手真是一點都不含糊。可這疼,比起心疼,還差得遠。
我一個人坐在休閒廣場磨得光滑的水泥臺階上。不遠處是廣場四根朝天的石柱,像四柄利劍衝入雲霄,彷彿要把一片燒雲和藍天撕裂,天空中的雲東團西簇,一片片陰影勾勒得天空如末世般蒼涼;又像海面上船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