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身,估計很難。
不出他的所料,即便現在天sè已晚,墨玉依舊沒有在這裡,誰知道他又去哪裡了呢?這個女人的神秘我可是一年都沒有弄得清楚,地昌心裡腹誹著,好在,我還是知道她不是壞人便是。
倦意襲來,幾rì的長途奔波,今rì可以睡得一個好覺,地昌早早的在大廳吃過晚飯,休息片刻就朝著客房走去了。
此刻華燈初上,雲羽城裡或許別有風味滋生,不過還是以後體會吧,此刻地昌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房間很黑,不過小二貼心的給了地昌一隻火摺子。媽的!什麼貼心,也沒見得給老子點上!地昌心裡腹誹著。這可是冤枉小二了,殊不知,客房也是有等級之分的,雖然地昌住的是黃字號房呢?天地玄黃,黃字號房能這樣相當不錯了。必須得為小二鳴不平,地昌太冤枉人了。
擦亮火摺子,微弱的火光照在地昌臉上,驅散了四周的一片黑暗。
火光太小,一時來不及適應黑暗的環境,地昌不得已將眼睛微眯起來。
就在這時,一片白茫茫的亮光在眼前閃過,地昌很好奇,但是直覺告訴他——
危險!
地昌連忙跳開,將火摺子往亮光處扔去。剎那間,地昌看清楚了,這時一個帶著羅剎面具的黑衣人,火光在他面前微微閃過,看起來如同鬼魅一般,剛才那道白sè的亮光,正是火摺子的微光照在鋒利的刀上折shè出來的。
羅剎將刀往上一挑,火摺子瞬間就被覆滅,房間當中霎時進入黑暗當中。
地昌額角低下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地昌連忙伸手,汗珠落下手心,沒有發出響聲。
地昌凝神屏氣,雙腳死死的釘在地上,不敢亂動分毫。
此刻地昌心亂如麻,他早已經猜到這人的身份,羅剎的面具,除卻那西方邊陲之地的那個神秘詭異的羅剎殿之外,誰還會是這樣的面具裝扮。只是,地昌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和這等邪異的門派有瓜葛,甚至二話不說,就前來刺殺自己,若不是剛才的反應迅速,恐怕此刻就該聽見腦袋落地的聲音了。
這些說來話長,不過須臾之間發生的事情,此刻,那名羅剎也是屏息凝神,沒有一點的動靜。
地昌心神大亂,此刻他的實力雖然恢復不少,已經破入太之境,離以前最高時刻的太庚底境也只是一個境界的差異,不過…雖然有實力,地昌卻只有幻劍這一招,面前之人僅僅憑藉剛才那無聲的刺殺之術,地昌便可判之,這一定是一個jīng通刀法之流,而且,肯定也是太之境的修道者,雖然不強,但自己此刻決然不是對手。
若是如此拖延下去,面對著一個高階的刺殺者,恐怕勝算只會越來越小,暴露的機會越來越大。
地昌的心跳聲猛的一大,地昌暗叫糟糕,連忙一個滾翻加上左翻右滾順帶著還將身上的銀子胡亂的扔出少許,最後躡手躡腳的飛上房梁。接著便是聽見那剛才發出了響聲的個個地方皆是有些利器插在地面的響聲。
如此危急。
地昌猜的沒錯,若是拖延下去,必死的人一定是他,黑暗中,地昌不能瞧見那帶著羅剎面具的殺手在做些什麼,因為對方也是一點都沒有聲響。
羅剎的暗殺技術可謂十分嫻熟,一種不知名的黑sè絲線我在手中,向著四周發散,其意思再明顯不過,想要藉助這種絲線找到地昌的位置,然後,殺之。
沒辦法再拖下去了,地昌的直覺告訴他,往身後一摸,滑滑的,很疼,不用說了,那是血跡。
還是中了招啊。地昌心中暗歎。
看來只有賭一把了,墨玉啊墨玉,你這唯一教我的劍招,可真是讓我沒話說啊。
幻劍出!
頓時光芒大盛,數十柄一模一樣的幻劍錚錚的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