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前,兩輛軍用吉普車,帶著一輛軍卡進入了北京城區,城防的哨卡要盤查車輛的證件,當一隻手從車窗裡遞出一個紅本後,站崗的警察立刻敬禮放行。
旁邊的警察向攔路的警察問,“什麼單位的?”
攔路警察皺了皺眉頭,“特…。。什麼什麼的?”
“現在形勢多緊張啊?不是今天這個被抓了,就是明天那個被查了的,你咋不好好看呢?你沒聽說那幾月幾號的鐘南海槍聲嗎?整個一個連的人都埋伏在朝陽區了,萬一是哪個部隊進京救自己主子,準備正變的敢死隊呢?”
旁邊歲數稍微大一點的警察提醒道。
“哎呀,我看見那本本上的紅色印章了,國家安全總部機關的印章,這麼晚了,這麼著急進京,你知道是什麼事,車裡面坐著的是什麼人啊?我多問一句,萬一下來給我槍斃了呢?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知道明天這皇城歸誰管?
我就問你,假如你聽見地安門廣場上有槍聲,你敢過去看熱鬧麼?主要是跟咱們底下當差的沒有啥實際關係,老老實實在家眯著得了!反正誰當皇上老百姓都得吃飯,有些事情不是咱們能管的,管他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瞎活著吧。”
年紀稍大的警察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嗨!現在的年輕人啊,不管啥行業,都這樣的想法,什麼事都想著自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麼樣發展下去,國家不完了嗎!”
年輕的警察笑了笑說道,“您看,您這不也說了嗎,是國家,又不是你家,操哪門子心吶!”
二人正說著,又是一輛輛掛著某某部隊的軍車,從前方來了過來,那名年輕警察連忙揭開了路杆,然後對著身邊的年紀稍大的警察說道,
“看看,看看,說什麼來著,我估計今天晚上肯定要有大事兒發生,亂吧,越亂越好,亂完咱看熱鬧!”
年老的警察問道,“你怎麼當上的警察啊?”
年輕警察笑著點了根菸說道,“六十萬買的編,哦,我家老爺子上面有人。”
他吸了口煙,湊到年老的警察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是很上面的那種哦!”
凌晨,還有半個小時就是三點。北京地安門前方廣場,一輛吉普車停在距離廣場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旁邊還停著一輛軍卡,軍卡里面載著大約三十多人的一個警衛隊,他們都手持武器,全副武裝,隨時等待著命令。
什麼命令?保衛地安門的命令,張子健給他們的命令。當然,這只是一個噱頭,實際上怎麼執行,還是聽張子健的。
這就像是當年文革時期的兩夥紅衛兵“保皇派”和“造反派”一樣,都是為了保護毛主席,卻互相打的不可開交,也說不上究竟哪一夥才是真正的保護毛主席!
停在前面的軍用吉普車裡面,張子健手裡拿著手機,熄滅了燈光,將頭靠在車窗上,眼睛緊盯著前方的廣場。
因為是臨時接到了安德烈的命令前來配合這次祭祀活動,此時他已經命人將押送著姜柏軍等“造反”分子的車和人,送到了其他的地方先安置了下來,然後他又利用國家安全總部對他的任命特有的關係,以處理國家安全特殊事件的名義,用特殊的證件和行動權利,對地安門附近的崗哨進行了換崗,
就等著那三千名人祭到達現場,然後他在協助配合這次祭祀活動取得圓滿成功,只要在天亮之前,讓撒旦降臨中國國境,一切便大功告成,天亮之後,整個東方大地,的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從精神上到肉體上,都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說心裡話,張子健的心中對這麼明目張膽的事情是很糾結的,雖然如今的他已經得到了國家安全總部機關的高度肯定,又成為了中國特事工地的主事人,
可以這麼說,在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