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
郎天義說道,“這就要去問他們了。”
馬文倩環顧了一下四周,“我感覺咱們兩個應該是被他們用某種精神上的分離手段隔離起來了!”
郎天義蹲下身子,用手摸了一下腳下的禮拜臺石面,說道,
“這個地方能夠讓我們的大腦神經串聯起來,那些挪威人很顯然知道這個機關的秘密,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把我們兩個引到這裡,
並想要用幾千年前他們對第一代古埃及進行欺騙和文明植入的手段,借斯芬克斯的影像再來欺騙我們的眼睛,
可惜他們打錯了算盤,斯芬克斯的影像不過是一個精神幻像,凡是這樣的東西,都因為我們的相信而產生,因為我們的不信而滅亡,
我們華夏文明的本源所留給後人的正統基因,就是因為人們的不信而漸漸消失,這些邪魔歪道撒下使人墮落的種子,就是因為人們的相信而逐漸強大起來。
精神和信仰是虛無縹緲的,物質和資本是看的見摸的著的,所以人們越是沉迷於物慾橫流,他們的精神信仰就越是消失殆盡。
等到有一天,我們所以華夏子孫,都忘記自己的本源,那麼這個世界就真的只剩下了,那些在人群中播下邪惡種子的人,就可以出來收穫勝利果實了。”
“咱們兩個得離開這裡。”
馬文倩轉身跳下由聖甲爬蟲圍起來的禮拜臺,可卻發現周圍的一切似乎沒有發生什麼變化,整個大殿裡面目及之處,
除了郎天義之外,便再也看不見其他生命流動的蹤跡。
“怎麼回事?我怎麼還是看不見他們?”
馬文倩不停的閉上眼睛再睜開,自信的掃視著四面八方各個角落。
郎天義也走下禮拜臺,環顧四周,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在胸中靜靜的吐納,
片刻後,方才開口說道,
“你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流淌的熱量,正在慢慢流失?”
馬文倩用力的攥了一下拳頭,也閉上雙眼,仔細的感受自己呼吸的節奏,
略微皺起眉頭,“感覺到了,好像我身體裡面的能量,正在被周圍的牆壁和石柱吸收,那些燈火似乎就是我們體內流走的能量燃燒起來的。”
果然,那些牆壁四周的光源中有那麼幾盞,火光隨著馬文倩拳頭的握緊和鬆開開始變得忽明忽暗。
郎天義說道,“不光如此,甚至那個名叫斯芬克斯的怪物,也是由從我們體內中流失的能量轉化而成的一種。。。該怎麼說呢?”
郎天義停頓了一下,“一種精神物質吧,代表著黑暗的精神物質,這種精神物質用我們體內流失的能量所創造,由他們的思想所控制。
所以我們才無法用眼睛看穿它的影像,感覺它與我們的肉身同在於一個空間平面,他們就是用這種辦法,欺騙四千多年前的古埃及人,改寫人類的歷史,改造人們的思想。”
馬文倩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難怪,它的出現讓我覺得如此震撼,不過現在我們應該想一想,該怎麼從這裡離開,你看看。”
馬文倩將自己的手掌在郎天義的面前攤開,她雙那生著的槍繭的掌心,已經開始變得蒼白,她在用自己的毅力,站直自己的身軀,
不讓自己因為頭暈目眩而倒下去。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體力消耗,郎天義也覺得有些疲憊,但是他卻似乎另有什麼打算,向馬文倩擠了下眼神,暗示她再等等,
馬文倩看出他的意思,深呼吸了一口氣,運用吐納法,讓自己的氣血儘量變得平穩,二人竟坐在地面上打起坐來。
同樣的墓室廟殿,同樣的地點,不同的空間裡面,阿卡發與奧斯古、詹妮弗、彼得和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