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暗想,不論這個人影是誰,他這麼著急的跑過來提醒自己,這裡面一定有所蹊蹺,切不論真假,先與他們保持距離再說。
在閃到一邊後,郎天義同時將手電筒的光芒向那個從後面跑來的人影照了過去,
恰好這時那個人影也跑到了手電筒光芒的照射區域,只見那人彎腰駝背,身材矮小,尖嘴猴腮,一臉的猥瑣相,
正是淘沙賊賀老六。
只不過此刻的賀老六似乎一隻手臂受了傷,纏了一條紗布,他用另一隻手臂捂著傷口,那隻受傷的手中,還拎著一把模樣怪異的短刀。
那柄短刀的刀柄部印著一張狐狸臉圖騰,帶著弧度的刀身邊緣透著六個不大不小孔,彷彿是狐狸的眼睛,
散發著一種難以形容的妖氣,在手電筒的光芒照射下,明晃晃的刀刃閃爍著一種來自古老時空中的邪光。
“賀老六!?我糙你祖宗!”
郎天義自認自己不是個記仇的人,但是卻從來沒有像恨賀老六這樣恨一個人。
無論什麼事業,每個人都會自己剛剛步入這個事業的時候,投入自己無限的熱情,為自己打下一個好的開頭,
而這個開頭卻因為一個人的攪局變得一塌糊塗,那麼無疑對這個人今後的生涯,是一個很大的陰影,
對於郎天義來說,賀老六就是給予自己這樣一個陰影的人,因為這個人在自己執行的第一個任務時,他就攪了自己的局,
騙走了別人在臨危之時,親手託付在自己手上的東西。
而且,這孫子還騙了自己一次又一次,郎天義真恨不得立刻就打斷他的狗腿。
他罵了一句後,緊接著便從腰間掏出手槍,瞄準賀老六,這次這麼近的距離,只要賀老六想耍花樣,他分秒間,就能廢了他的雙腿,讓他這輩子都站不起來。
“別。。。。。別。。。。別他娘亂罵,六爺的祖宗,你可糙不起!”
賀老六顯然是剛剛進行了一場激烈的運動,此刻累的不輕,他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後,就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郎隊長!這個人是誰?”
站在一邊的陳達問道。
“一個該死的淘沙盜墓賊!鼠輩一個!”
郎天義瞪著眼睛說道。
“唉唉唉,小夥子!怎麼說話呢?誰是鼠輩?六爺淘沙不假,可那些埋在土裡的,都是老祖宗留給後代的東西,
誰有本事誰拿!就算是皇帝,也是活著的人皇帝,這地底下的東西也不能他獨佔了吧?”
賀老六坐在地上,將短刀插在沙子裡,歪著腦袋說道。
“這片土地都是國家的,不論地下地下,都是民族的東西,他不屬於某一個人,這與誰當皇帝沒關係!你的思想出發點就不對!”
郎天義義正言辭的說道。
賀老六搖了搖腦袋,一臉不屑,說道,“得得得!傻了吧唧的!傻小子一個!國家,國家,國家是你爹啊?
自己讓人家當槍子使,還樂的屁顛屁顛的,自己為誰活著都不知道?六爺我懶得跟你這不開竅的傻小子墨跡!
現在趕緊用你的槍,把你身邊那個死鬼給崩了,然後跟我走!”
郎天義聽他說完,頓時翻起臉來,用槍指著他說道,
“姓賀的!我看你是真把自己當成爺了吧?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起我來了?你自己死到臨頭,還敢命令我,你還知道自己是幹嘛的不了?”
雖然說歸說,不過郎天義也用餘光瞄了一眼身邊的陳達,他雖然對眼前這個賀老六恨之入骨,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歷練,
他學會了在特殊的環境中,不輕易相信任何人的敏銳思維方式。
陳達似乎看出些了什麼,有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