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從哪裡射出的子彈,正中的打在了對面腐屍部隊領頭人的腦袋上,
由於這些乾屍的軀體,已經在大漠的風沙吹殘之下,已經風化的敗不堪,被子彈擊中頭部後,
那具領頭的腐屍的腦袋,“硿”的一聲被擊的粉碎,而脖子以下的身軀,也隨著那股子彈的衝擊,晃了晃,向後倒退兩步,栽倒了下去。
“誰開的槍?”
伊莎古麗皺著眉頭,向身邊的十名特務戰士掃了一眼,就在這時,那些乾屍部隊,見到自己的人被打死後,愣了一會,紛紛端起槍,朝著伊莎古麗等人開始射擊,
“分散,臥倒!”
伊莎古麗一聲令下,同時腰身一彎,摟著龍三思趴倒在了沙地上,那些負責保衛的特務戰士,各個都是身經百戰,
也就是在槍聲響起的同時,紛紛臥倒在地面上,為了減少因為隊伍密集性,而遭到流彈的命中,並且一邊滾動著一邊開槍向對方還擊。
由於那些乾屍部隊手中的槍械太過古老,有的很多已經鏽住了,再加上那些乾屍的行動緩慢,有的剛剛開槍,就被槍械的後座力把自己的胸膛衝擊的粉碎,
槍聲剛響了一會,就有一半的乾屍支離破碎倒在了地上,而那些特務戰士在精湛的閃避技巧、嫻熟的反突擊戰術,與精良的防護裝備下,無一人中彈。
剩下的那些乾屍隊伍,很快就被特務戰士們解決了。
這場小規模的遭遇戰,從槍聲響起,到那些乾屍全被殲滅,總共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特務戰士們紛紛站起身來,摘下頭盔,整理彈藥,
伊莎古麗走到前方只剩下一堆粉碎的腐爛碎屍附近,低下身子,撿起一隻碎屍的胳膊仔細看了看,扔到了一邊,
又從屍堆裡面找到一塊還沒有徹底腐爛的屍體,將那具乾屍胸前口袋裡,摸出一張摺疊起來的紙條,
伊莎將那張紙條開啟,藉著手電筒的光,那張紙條已經已經舊的發黃,而且只剩下了一半,有一些字跡還殘缺不全,
那些還能夠看清的地方,用整齊的鋼筆字寫道,
“一九六x年,九月二十五日,工作記錄:我是某建設兵團34兵站某連連長李鐵生,我們守衛的34區內部出現了問題,四號導彈引爆半年後,
輻射仍然在繼續擴散。。。。。。(此處文字殘缺不全)
連裡一名戰士在藉助繩索潛入地下洞井進行探測時,整個人消失不見了,等人被拉上來時,只剩下了半隻右手的三支手指,還死死抓住繩子,
我們進入一級戰備,荷槍實彈在井洞邊守衛了三個小時。。。。。。。(此處文字殘缺不全)
接著,有一種我們叫不出名字的東西,從地底井口裡跑了出來,它的動作很快,沒有穿衣服,彎著腰,個頭相當於八歲的孩童,我們準備開槍,
卻發現那東西的臉就是之前那名潛入井下的戰士的臉,但是我們又看到它的嘴裡叼著那名戰士的一隻腿,
我下命令開槍,那東西在子彈瘋狂的掃射下,又重新跳進了地下洞裡,不過我們很多戰士都因為身上濺到了那東西的血液,而發高燒,
高燒一夜後,便從嘴裡向外吐出黑色蟲子。我們的醫療條件無法確定這是什麼怪病,連裡有戰士說這是地下有東西成了精,
我們再次引爆導彈驚醒了它們,它們用妖法來報復。
我給了那名戰士處分,並對他進行了說服教育,
我們絕對遵從偉大的教導,堅決抵制一切封建迷信和牛鬼蛇神。。。。(此處字跡殘缺不全)
34號兵站裡的守衛部隊已經有很多戰士感染了怪病,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支援的部隊和藥品什麼時候來到,
我帶領剩下的二十八名戰士決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