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莫言連忙用兩手抓住那隻肥大的手臂,
使出渾身的力氣向外掰動,可是那隻手掌就像是鐵鉗一般,任他如何用力也無法掰動一分。
秦莫言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眼珠向上翻起,眼見著就要活活被掐死,無奈之下,戴劍飛掏出手槍,朝著那血屍抓著秦莫言的巨大手掌連開數槍,
只聽“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槍聲,在深夜寂靜的山林深處響起,頓時驚起了林間的大片的鳥獸,再看那母體血屍的肥大的手掌,被接二連三的子彈打的血肉模糊,
大片大片腥臭的液體噴濺了秦莫言一臉,他掰開已經被打的稀爛的手抓,一把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秦莫言得救了,可是他們卻引來了一場滅頂之災,就在槍聲響起的同時,那些被匕首盯在古樹上的行屍,突然發了瘋一般,瘋狂扯動自己的身軀,面目猙獰著,
併發出一聲聲如同野獸般的低吼,向著張冬陽等人嘶吼著,由於它們的力量突然暴漲,在巨力掙扎之下,那些將它們的身體釘在樹幹上的匕首,有的被扯了下來,
有的匕首插的太深,那些行屍在巨力撕扯之下,將自己的手臂留在了樹上,剩下半個身子向著那些特務新兵衝了過來。
“我糙!遭了!是他媽的詐屍!”
張冬陽渾身一愣,一道冷汗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秦莫言看著張冬陽緊張的樣子,問道,“詐。。。詐屍,是咋回事?”
張冬陽說道,“行屍詐屍,就像是人得了狂犬病發作,這些行屍就會咬人了!我剛才不叫你們開槍,就是因為這一點,唉!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那些特事新兵的匕首都插在樹上,無奈之下,只好掏出腰間的手槍,朝著那些發了瘋的行屍開了槍,
“呯、呯、呯。。。。。。”
又是一陣慌亂的槍聲響起,在寂靜的山林裡久久迴盪。
那些中槍的行屍,被子彈打爆了身體後,栽倒在地上,但是片刻後,還會從地面上爬起來,繼續搖搖晃晃的朝著那些特事新兵衝去,
甚至有的行屍被打爆了腦袋,但是仍然會從地面上站起來,繼續衝向獵物。
李天旭罵了一聲,“我日你姥姥的,腦袋沒了,還能站起來,中國趕屍術果然比那些美國喪屍還牛逼啊!”
就在這時,那具身形高大的孕婦血屍也發起瘋來,掄起兩隻被子彈打爛的手臂,聚力一怔,將張冬陽和戴劍飛等人向四周甩出兩米多遠,
接著,開始瘋狂的向下扯著捆綁在身上的鎖鏈。
身後的特事新兵還在朝著那些詐屍後的行屍頻繁的開著槍,用子彈將它們逼的步步後退,然而他們的子彈本來就不多,這麼打下去,挺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把子彈打光,
戴劍飛從地上爬起來,看了一眼張冬陽,說道,“冬陽?現在咋辦!”
秦莫言說話帶著哭腔,說道,“完。。。。完。。。完了,看來咱。。。咱們都得死。。。死在這片荒。。。荒郊野嶺了!”
張冬陽吐了口唾沫,說道,“挺大個老爺們兒哭個屁,給我憋回去,別他孃的在這丟人現眼,要死,也得死一個,不能全死!”
李天旭看了張冬陽說道,“冬陽,你有什麼辦法?”
張冬陽冷著眼神,說道,“我聽我爺爺認識個湘西的陰陽先生說過,但凡成群結隊的行屍當中,肯定有一個屍王,要是碰到這些行屍詐屍,
想辦法收拾了那個屍王,其他的行屍就老實了,我猜它們的屍王,就是那個血屍,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犧牲一個人,把那母體血屍引到山洞裡,然後用炸藥包炸碎它!”
張冬陽此語一出,幾個人接連陷入了一陣沉默。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