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
隨著那些海底人距離他們的位置越來越近,他們手中的發光長矛,也開始向著這邊發射出一道道密集交織的光束,
郎天義回頭見到從後面射來的密集的光束,眉頭瞬間皺到了一起,
自打他進入海底以來,自己幾乎一直在逃跑,躲避,捱打,被抓,
就彷彿是生活在一群巨人面前的螞蟻,壓抑的讓他喘不過氣來,
但是儘管這樣,他卻始終沒有放棄生的希望,因為他的身上肩負著太多的責任,
每當危機的關頭,他都會告訴自己不能倒下,然而這一次,
面對著身後密集的光束,和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海底人衛兵,他真的有些絕望了。
可是,那些從後方射來的光束,卻沒有一條射擊在自己的身上,而是錯過自己的身軀,
向著對面的另一路海底人衛兵射擊過去,
郎天義接著光影交錯掠過空氣時擦著的光亮,隱約的看到那些從後方飛過來的海底人衛兵身上的標誌,
跟之前追著他們窮追猛打的海底人衛兵不一樣,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向眾人喊道,“大家原地不要動!”
其他人聽了他的話,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
不過很快,郎天義的話便應證了其中的道理,那些從後面射來的光束,
雖然密如火網,但是卻沒有一條射中他們的身體,非但如此,反而與另一個方向射來的光束互相交織起來,
而那些從後面堵住郎天義等人去路的海底人衛兵的火力,似乎比前面的更加猛烈,
兩股勢力一經交鋒後,前面的一夥,立刻被後面的火力壓制了下去。
那些從前面射來的光束,在與後面的光束對接之後,像是兩股高壓水槍對噴一樣,
前者被後者猛烈的火力衝擊的節節後退。
前面的一夥海底人,在火力方面被壓制後,很快開始向後倒退,而後面出現的海底人衛兵,
開始繼續向前逼近,他們腳踏飛盤,手執發光長矛,乘勝追擊,從郎天義等人的身邊呼嘯掠過,
像是把他們當作空氣一般,沒有做絲毫的理會。
當那些海底人衛兵,追著另一路海底人衛兵向前飛遠時,
破浪小組的人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望著郎天義,
“什麼情況?”
“看樣子是他們自己人打起來了?”
幾人開始議論起來。
“小子,說不定是你之前在競技場上的那一番煽動式的演講起了作用,
讓他們內部起了內訌,發生政變了!”
賀老六走到郎天義身邊說道。
郎天義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對,政變有可能,但是如此大動干戈,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從對面通道的黑暗處傳來,
幾人互相看了看,臉上均是驚訝中帶著欣喜的表情,金剛率先按奈不住,
開口叫了出來,“文兒,唉呀,這是文兒的小提琴聲,肯定是文兒來了!”
郎天義也如釋重負,“這下找到問題的答案了,這救兵是有人搬來的!”
隨著小琴聲越來越近,一個身穿粉色襯衫,黑色西褲的年輕男子,從黑暗中慢慢走到了幾人的身邊,
“好久不見,被折斷了翅膀的天使們!”
趙凱文放下小提琴,眯著一雙笑眼,對眾人微笑著說道。
金剛快步跑過去,立刻對他來了一個熊抱,
嘿嘿笑道,“唉呀,文兒,可算是見著你了,讓俺瞅瞅,你受傷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