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劍飛沉默,他不想說話。
“你是中國豬!”
戴劍飛依然沉默,他不想跟這樣的人說話。
“我們的土地上爆發這次海嘯,你們一定很開心吧?你們的網路上到處都是幸災樂禍的人,聽說這次海嘯爆發的原因,是你們中國人暗中搗的鬼,
偷偷的襲擊了我們的海下核電站,是麼?你們中國人就會搞這樣的把戲嗎?”
戴劍飛繼續沉默,他們不知道真相,他們也不知道是一名中國人放了服部左馬介,讓他向總部發報,提起做出準備,
才能將災難減少的最小,戰爭不分對錯只分立場,人性有善惡之分,哪裡都有好人和壞人,戰爭與災難,與平民百姓無關。
“你們不是一直想要奪回勾雨島嗎?你們倒是動手啊,勾雨島上現在還插著我們的國旗,你們難道只會用嘴巴說嗎?”
戴劍飛轉身,想要從面前這幾個日本酒鬼的旁邊繞過去。
兩名日本人再次將他攔了下來,
“說話啊,你是啞巴嗎?你這個東亞病夫!”
戴劍飛再次轉身離去,再次被阻攔,一個酒鬼掄起酒瓶砸在了戴劍飛的腦袋上,玻璃碎片飛濺中,
一道熱熱的液體,順著戴劍飛的額頭流了下來,流到他的眼角,流進他的嘴裡,他伸出舌頭舔了舔,
血是熱的,心仍然是涼的,因為他沒有想要還手的,但是他們是酒徒,他們有殺了他的想法。
“看吶,這個懦弱的中國豬,這個膽小怕事的東亞病夫,他居然連手都不敢還,你要是想離開這裡,
就從我的胯下鑽過去,像條狗一樣!”
酒徒扔掉手中的玻璃碎渣,張開腿叉開腰,指著戴劍飛高昂著頭,將滿口的酒氣都吐在了他的臉上。
戴劍飛在想一個問題,這些人是否該死的問題,因為以他的本事,一出手就要了他們的命,實在很容易,
但是他認為這些人不該死,他們只是一群喝醉了酒的酒徒而已,他們的思想只是受到了那些軍國主義的思想矇蔽。
想到這裡,他轉頭向站在後面看熱鬧,只是看著熱鬧的服務員說道,
“你不報警嗎?”
就算是兩個民族之間的仇恨和隔閡再大,法制一定是要有的吧,可是那個服務員的回答,卻讓戴劍飛很失望,
“對不起,先生,警察和黑社會現在都在忙著救災,他們沒有功夫管這點小事!”
服務員一副幸災樂禍的嘴臉,有意看他在眾人面前出醜,如果這是一個日本人,在一箇中國的酒館裡,發生同樣的事情,
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到底爬還是不爬?中國豬!?”
酒徒開始沒有耐心。
這裡是山口美代子的故鄉,這個酒館是山口美代子曾經來過的地方,戴劍飛開始在心中做最後的掙扎,
如果換做是郎天義或者李天旭,他們早已經倒下,非死既殘,但是他是戴劍飛,戴劍飛必須要掙扎,尤其是現在的他。
作為諜報人員,在任何一個國家的任何環境下,都要避免暴露身份的事情發生,因為一旦身份暴露,
就會引起當地的特殊部分的注意,但是現在的他還有身份嗎?
“給我跪下!”
一名等的不耐煩的酒徒,輪起一個酒瓶,從戴劍飛的身後,再次向他的腦袋上砸下,
“呯!”的一聲,那名酒徒應聲倒下,原本握在他手中的酒瓶,莫名其妙的在他自己的腦袋上開了花,
而他已經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看上去是昏迷了過去。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甚至有些沒反應過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從奪酒瓶,到在對方的腦袋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