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累了,進去歇會兒。”劉燁朝翁歸靡揮揮手,挽著馮嫽的胳膊往蒙古包走去。
劉燁一步三回頭,眼裡的柔情蜜意將馮嫽刺激地渾身直冒雞皮疙瘩,她也跟著回頭看了兩眼,翁歸靡杵在原地動也不動,平日裡嚴肅的臉龐盪漾著花痴般的笑容。
馮嫽心裡��沒牛�揮勺災鞔蚋齪�劍�眉一錚�飭餃斯叵擋灰話惆。�膊恢�浪�運�鋁嗣砸��靼謐啪褪悄闐�屹�虻沒鶉勸。�
短短十幾步路,劉燁走了足足十分鐘,依依不捨地目送翁歸靡離去,這才覺得累得不行了,渾身像是散了架似的,撲倒在軟綿綿的床榻上就不想起來。
馮嫽尋思著他倆必有姦情,端著臉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若論主僕身份,她這個做侍女的不該多管公主的事,但要是從姐妹來講,做姐姐的就不得不管了。
“燁兒……”馮嫽撂下臉盆,以姐姐的口吻說道,“原本這些話不該我說,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現在是烏孫昆莫的右夫人,所有人都在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小嫽姐姐,我這兒好疼啊……”劉燁緊蹙眉頭捂著胸口呻吟,嚇得馮嫽手忙腳亂,連忙為她揉胸口,“哪裡疼?是這兒嗎?怎麼個疼法,哎呀,我還是去請大夫吧,燁兒,你堅持住,堅持住啊……”
劉燁眼中閃過狡黠的笑意:“奇怪,你幫我揉了揉,這會兒又不疼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偷學什麼醫術秘笈了,你比大夫還神了啊,妙手回春呢!”
馮嫽知道自己被她戲弄了,氣惱地拍了下她的肩膀:“臭燁兒,壞燁兒,昨晚我都擔心死了,你居然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你要真是出了意外,我哪有臉回去見爹孃啊,哥哥要我好好照顧你,我卻親手把你往火坑裡推,明知道那個扶瑪不安好心,還讓你跟她一起去了,我恨不能一頭撞死……”
馮嫽眼圈紅了,劉燁不敢跟她再開玩笑,拉著她的手晃了晃:“小嫽姐姐,我這不是回來了麼,再說這事不能怨你,是我自己要跟她走的。過去的事就算了吧,你別往心裡去,啊!”
“嗯,不提了,一想起來我就恨不能拿把刀砍了扶瑪,好歹毒的心哪,同樣是人,她怎麼能這樣對你。”馮嫽深吸口氣,緊咬下唇,堅定的眼神透出頑強的光芒,“去她的扶瑪、須其格,管她什麼長老的孫女還是左夫人,誰要是再敢傷害你,我就跟她拼命。”
有個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劉燁說不感動是假的,她坐起來,下巴搭在馮嫽肩頭,努力想找個輕鬆的話題。
“小嫽姐姐,你知道世上最浪漫的事是什麼嗎?”
“最浪漫的……”馮嫽皺眉,“你又想說什麼?哎,你跟我說實話啊,昨天晚上,你跟左賢王有沒有,有沒有那個啥?”
劉燁裝傻:“啊?什麼那個啥?你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馮嫽羞得面紅耳赤:“哎呀,還能有什麼,就是那個啥唄,孤男寡女獨處整晚還能幹啥?”
“哦,你說那個啊,那倒沒有……”馮嫽剛鬆口氣,劉燁轉而又道,“我跟他只不過吻了一夜而已,只是親吻哦,沒幹別的,兩個人心裡想著對方,溫柔纏綿,吻來問去吻一整晚,然後並肩看日出,你說,這是不是世上最浪漫的事?
劉燁陶醉地回味著,卻沒發覺馮嫽已是面色慘白,她捂著唇喃喃道:“吻,吻一整晚?你們,你們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我的天呀,你們這是叔嫂亂,倫,你們不要命啦,這是要浸豬籠的啊!”
“浸豬籠,哈哈,你好幽默啊,親個小嘴就要浸豬籠呀,那不知道有多少人該浸一浸呢!”劉燁想說馮嫽大驚小怪,轉念一想,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確實夠震撼的,也就不再說了。
劉燁斂去笑容,正色道:“小嫽姐姐,我愛他,他才是我想要的男人,以前我不相信緣分,但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