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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向爭咳嗽了一聲,說:“太叔先生怎麼不在?”
元寶笑嘻嘻的說:“因為你麼年時間太長了啊,太叔先生先下去了。”
秦逸冬:“……”
兩個人換衣服用了半個多小時,的確是挺長時間的,這才急匆匆的趕下去敬酒。
太叔天啟本來陪著元寶在樓上等他們,不過時間太長,他就先下樓去應酬了。
元寶陪著他們下來,對陳向爭小聲說:“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剛才我可還幫了你大忙的。”
剛才太叔先生的確幫了他們大忙,陳向爭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像是會賴賬的人嗎?”
元寶挑了挑眉,沒說話。
陳向爭:“……”
婚宴要持續一段時間,陳向爭帶著秦逸冬去敬酒,陳向爭很能喝,幾乎包攬了所有的酒,遞到秦逸冬面前的酒杯,陳向爭全都包了,一副好男人的樣子,給秦逸冬擋了不少酒。
秦逸冬雖然不是很適應喝凡人的酒,不過也知道結婚肯定是要喝酒的,所以早就想好了,大不了用一些術法就過去了。不過陳向爭倒是好,把酒全都喝了。
陳二少就喜歡看秦逸冬面紅耳赤的模樣,覺得那樣子的秦逸冬特別的有魅力。所以陳向爭完全不想讓別人看到秦逸冬喝醉酒的樣子,這才把所有的酒都包攬了。
雖然陳二少很能喝,但是喝的太多也是會醉的。秦逸冬瞧著忍不住皺眉,輕輕一擺手,就把陳向爭杯子裡的酒換成了飲料。
陳向爭完全不知道,一口悶了之後,忍不住說:“這酒……怎麼忽然味道不一樣了?”
旁邊一幫狐朋狗友都笑了起來,說:“二少,你是喝醉了吧,都是一瓶酒,怎麼可能味道不一樣。”
別人都不知道酒已經被換了,還以為陳向爭真是喝多了有點醉,全都笑了起來。
因為陳二少已經醉了緣故,來勸酒的倒是少了,大家起著哄,讓秦逸冬把陳向爭先扶上樓去了。
兩位新人上樓去了,樓底下的酒宴倒是還要繼續,元寶和太叔天啟這會兒才離開,準備回家看看兒子怎麼樣了。
陳向爭只是有點微醺,雖然走路打晃,說話大舌頭,不過還不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地步,他被秦逸冬扶著就進了房間。
陳向爭摟著秦逸冬不撒手,說:“老婆?你高興不高興?你是我的人了,我真是太高興了。”
秦逸冬一點也不想和撒酒瘋的人說話,把他扶到床上,說:“你先睡一覺。”
陳向爭搖頭,用力一拽,就把秦逸冬拽到了床上。陳向爭胡亂的吻著他的臉頰,其實陳二少想要吻秦逸冬的嘴唇,但是有點沒有準頭。
秦逸冬有點想嘆氣。
陳向爭含糊不清的說:“老婆,我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瞧著你就覺得……熟悉。”
秦逸冬想起身,不過陳向爭壓著他,完全動不了,說:“誰知道……”
陳向爭說:“那老婆,我現在可以要你了嗎?我們是不是已經結完婚了?你不會再把我從床上踹下去了吧?上次我的頭磕的都要裂開了。”
秦逸冬:“……”
陳向爭喝多了,說話特別的直白,聽得秦逸冬臉上直紅。
陳向爭迫不及待的低頭吻他,還是非常沒有準頭,一邊吻一邊去解秦逸冬的衣服,襯衫釦子實在是太多了,他根本解不開,急的都快要直接撕衣服了。
秦逸冬真想把這個醉鬼直接踹下去,不過偏偏陳向爭一邊吻他一邊說喜歡他,說的秦逸冬心髒猛跳個不停。
秦逸冬臉色泛紅,乾脆摘掉陳向爭的領帶,系在他的眼睛上。
陳向爭說:“老婆?我看不到了。”
陳向爭說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