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薛三少和元寶就坐在大廳裡繼續等著砸場子。
然而等了半個小時,薛常淺已經抓耳撓腮了,他有些坐不住了,但是還沒看到衛太太和祝深的影子。
元寶說:“咦,怎麼還沒來,不會是換其他地方去了吧?”
不用元寶說,薛常淺已經心裡犯嘀咕了,忍不住開始腦補,難道衛太太和祝深去了其他地方,比如什麼酒店開房之類的……
薛常淺一腦補,臉都黑了,氣得就要炸了。
就在薛常淺腦內亂七八糟的時候,忽然有人進來了。
元寶看到一個不到三十歲的貴婦走了進來,穿著至少十厘米的黑色細高跟,露肩背的短款連衣裙,披散著一頭波浪長髮,濃妝豔抹的,看起來倒是長得還不錯。
一個高大的男人跟著她走進來,就是祝深了。
薛常淺一眼就看到了祝深,立刻拉住元寶,就衝了過去。
元寶差點沒反應過來給拉一個跟頭。
衛太太和祝深走了進來,衛太太笑著說:“我定了八層的包間,我們上去好好聊一聊。”
衛太太話沒說完,還沒走到電梯門口,就被攔住了。
薛常淺冷著一張臉,和平時不著調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他咬著牙,嘴角略微瞥著,看起來還有點狠樣。
“呦,這不是薛家的三少嗎?”衛太太瞧見薛常淺,頓時就笑了,譏諷的看著薛常淺說:“薛三少,我今天有事情,可沒有功夫和你玩過家家的遊戲呢。”
衛太太說著就要伸手去挽住祝深的胳膊,不過薛常淺動作更快。
薛常淺踏上一步,一把拽住了祝深的領帶,將人往前一拉。
祝深比薛常淺高了不少,被他扥的只能稍微彎下腰。薛常淺二話不說,當著一堆人的面,就狠狠吻住了祝深的嘴唇。
旁邊人來人往的,還有不少認識薛家三少的人,瞧見這一幕都有點傻眼。雖然薛家三少名聲不怎麼好,而且吊兒郎當的,不過他們都沒想到今天能看到這樣的好戲。
祝深似乎也有些吃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薛常淺吻住他,然後張開嘴巴,一口就咬住祝深的下唇,簡直就是發狠的咬,跟仇人見面似的,一下子就出血了,好像要咬掉一塊肉一樣。
元寶站在一邊,都有點不忍心瞧了,場面太血腥。
薛常淺是氣的,生氣祝深竟然騙自己。他也知道,其實祝深是為他好。自己要和衛太太談生意,如果關係太僵硬肯定不討好,所以祝深才決定去見衛太太的。不過薛常淺只要一想起來,就覺得生氣,又氣祝深又氣自己無能。
薛常淺嘗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有一點慌神,趕緊就鬆了口。不過他剛鬆開,嘴唇還沒有離開,祝深已經摟住了他的腰,將他一下按進了懷裡。
祝深反客為主,吻住要逃跑的薛常淺,將帶血的舌頭伸進他的口腔裡,四下掃動,然後很快又退了出去。
祝深低聲說:“乖,回去等我,我很快就回去了。”
衛太太瞧著那兩個人接吻,臉色特別不好看,重重的咳嗽了一聲,說:“祝深,你今天到底是來陪誰的?你可給我搞清楚了。”
祝深鬆開薛常淺的腰,在他後背輕輕拍了兩下。
薛常淺聽到那個女人的話就不高興,抓住祝深的袖子,不讓他過去,說:“衛太太,祝深是我的交往物件,你這個有夫之婦公然撬我牆角,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祝深聽到薛常淺這麼一說,有點愣住了。薛常淺和他的事情,一直都是地下關係,說白了見不得光的。畢竟祝深是演員,薛常淺又怕薛老,所以一直就是偷偷摸摸的。沒想到薛常淺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突然就挑明瞭。
“薛……”祝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