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薄薄的布料,在她的三角地帶摩挲,勾住最後那片遮覆,往下拉去,脫離她的腿。
輕薄的布料落地,灼熱的掌心重新覆上來,那裡的溫度比她身體還要燙,他卻頻頻流連,用指尖淺淺探入,裡面緊而羞澀,他在裡面輕柔慢捻,她微微張開唇瓣,呼吸漸促。
兩節手指離開她的身體,他的呼吸就在耳邊響起,伴隨著沙啞性感的聲線,“我要進去了,你要不要睜開眼睛?”
趙嫤眼睛閉的更緊,扭過頭去,“不要……”
似乎聽見宋迢低低的輕笑一聲,她來不及判定那笑是什麼意思,就悶哼著攥住身下的床單,感覺脹的要命。
他緩緩推進她的體內,如同生生擠進嬰兒的小嘴,一番蝕骨滋味。
用最慢的速度進攻,一下一下的淺入,親吻她的身體,讓她能夠適應,所以當她雙腿交纏上他的背後,撐在她肩兩旁的手,改握住她的纖腰,毫無顧忌的深撞。
趙嫤難忍的輕吟出聲,抓住他結實的手臂,指甲劃過他的面板,她偷偷睜開眼,卻被他發現,俯身下來吻她的唇,含住她的舌頭糾纏,身下也沒有停止律動的節奏。
冷氣充足的情況下,她頸背溢位薄汗,比汗液更多的溼濡,來自和他腿根相接處。她無數次挺腰再跌落,想要快點到達最極致的快慰,卻又貪戀過程的煎熬,或許是上癮了。
終於,一陣控制不住的痙攣過後,她喘得厲害,清晰感受著體內湧出汩汩的水,又被他全部堵回去,彷彿要淹沒她自己。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間,聽見宋迢的聲音,近在耳畔,“早上你想吃什麼?”
趙嫤皺緊眉頭,眼皮掙扎幾下睜開,先看見窗簾縫中透出的自然光線,提醒她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然後感覺有人勾走她臉上的碎髮,想別進她耳後,她隨即抓起被子蒙上頭,悶在下面輕哼一會兒,答非所問,“……我腰疼。”
宋迢拉下一點蓋住她的被子,露出一雙明眸,“我幫你按摩?”
她瞬間掀開被子,憤憤瞪著他,“就是被你給掐的。”
半小時後,趙嫤上身穿著他的t恤,帶著清爽的氣息走出浴室,昨晚她累的匆匆洗過就睡下,早上才有精神好好洗澡。
房間門外的走廊就是通向小餐廳,而那裡沒有窗簾,玻璃牆外是封閉的復古花園,種滿蔥鬱的藤本植物,視野內敞亮而清新。
她走進來,就看見正在翻著英文報紙的宋迢,休閒的著裝,他輕抿著唇線,專注的閱讀,完全不像昨晚在她耳邊廝磨著「還沒完呢」的人。
趙嫤腹誹著在餐桌旁坐下,望著桌上的早餐,十分有胃口,一杯冒著熱氣的紅茶,單面煎的雞蛋、鮮嫩的培根、烤土司,幾片牛油果和小番茄,中間還有一罐甜橄欖。
宋迢聽見椅腳的聲音,抬眸發現她坐下,就將報紙疊放在一旁,然後,他稍稍愣住,看著她由小到大的擺好果醬和調料瓶。
眼前一排瓶瓶罐罐已經整齊,她滿意的點點頭,對上他的目光,“這是病,體諒我。”
宋迢笑一下,表示理解的點頭。
盤中的早餐幾乎消失,殘留著一片咬過幾口的吐司,趙嫤端著茶杯,忐忑的開口,“你有調查過我的背景嗎?”
“沒有。”他肯定回答,皺著眉拿來餐巾擦擦手,放在一邊,“為什麼這麼問?”
她放下茶杯,神情認真的說,“十二年前,我爸的企業被禾遠整垮,不久後,他跳樓自殺了。”
聞言,宋迢怔住。
難得看見他有這樣的表情,趙嫤抬起下巴說道,“我就是來報復你們宋家的。”
只見宋迢怔意更深,接著用手背擋在嘴邊,笑出一聲來。
她直起腰來,“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