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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仙武大秦的主人,也會有如此淒涼的境遇。
可隨後雲缺覺得不對勁了。
既然皇子與公主是景王的種,那麼算起來就是秦皇的堂兄弟,絕對有血緣關係,怎麼血能不融呢?
別說堂兄弟,表親的血,也能融的呀。
一個念頭泛起在腦海,雲缺變得愈發驚奇起來,指著鏡面道:
“你這孫子,你不是先帝的血脈!”
鏡中的景王無聲大笑,笑得前仰後合,抬手寫字。
‘猜對了!你很聰明嘛小子,本王的女兒能嫁給你不算委屈,哈哈!先帝九子,只有我一個外人而已,虧那贏開把我留在身邊,還借我的種來給贏家延續香火,真是瞎了他的心!’
‘贏氏皇族自此絕後!我看他贏開如何延續大秦,堂堂仙武大秦,早晚會落在外人之手!報應,報應啊哈哈!’
雲缺面無表情的瞥了眼鏡子,道:
“原來你也是個野種,當初就該扎瞎你兩隻眼,瞎一隻便宜你了。”
景王怒目而視,抬手寫字。
‘女婿,我可是你的岳父泰山!你把我放出來,我們一起奪了皇位!’
‘不用怕那贏開,我知道他的弱點,只要離開大秦地界,他充其量是個二品武夫。’
‘你有寶鏡在手,加上有我與三位皇子相助,裡應外合之下,大秦的天下,早晚是你的!’
雲缺看著鏡面上密密麻麻的字跡,沉聲道:
“你的提議不錯,我很動心,但是,我有我的原則。”
景王愣了愣,快速寫字。
‘原則?你到底有什麼原則!’
雲缺神色凝重,語氣嚴肅的道:“我從來不和傻筆聯手。”
鏡中的景王憤怒得如同獅子,開始砸銅鏡,怒不可赦,可任憑他如何砸,也傳不出半點聲音,只能看到個小丑在鏡子裡手舞足蹈。
景王這種小丑,雲缺懶得理睬。
還圖謀皇位呢,自己的本體都沒了,估計只剩神魂,即便出來了,也是個死鬼。
房門被推開。
一身龍袍的秦皇走了進來。
雲缺沒來得及罩回黑布,只好當做沒事兒人似的往旁邊挪了幾步,躬身見禮。
瞥了眼雲缺,贏開看都沒看銅鏡,緩步來到龍椅前,落座後,沉聲道:
“菲雨,不是他生的,你也不是他的女婿。”
此言一出,雲缺和鏡子裡的景王都愣住了。
雲缺此時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血滴子這玩意,以後應該多弄點賣到大秦,肯定是一樁好買賣。
這大秦皇族的關係,也太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