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確實是事兒太多了,忙不過多,你可沒瞅見,那幫子狐朋狗友整日的往我院子裡鑽,我哪裡能走得了。”
流霜低哼一聲,繼續板著臉刷著那已經乾淨得沒有了任何微生物的碗筷。我隱蔽地翻了個白眼,繼續討好地道:“再說了,我有了好東西可沒有不記著你的,像那麻將。我不也託房成給你們送了一付過來,還有那個美容美白霜的方子,我不也讓你師父給你帶了嗎?”
“我才不稀罕那些東西……”流霜瞪了我一眼,話說了半截,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又轉過了臉去,無奈,我只能尷尬地摸摸鼻子蹲邊上。
還好,流霜總算沒在難為我,把收拾乾淨地碗筷端起送進了屋之後。取了個燈籠走了出來:“你在這兒等下,我去把樣品取來。”
我趕緊伸手從流霜地手中奪過了燈籠:“一起去吧。眼下天都黑了,後山的路可不怎麼好走。”流霜抬眼看了我下。沒說話兒,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我的提議。
月黑風高,***,連續晴了快十天了,怎麼今天晚上就變了天了,風吹得燈籠也忽明忽暗的,我只能緩下腳步。與流霜一同並排緩緩前行。“你師父也是咋就不知道把後山的路修好一點。”我差點被一塊大石頭給崴了腳。疼得直呲牙,憤憤地報怨道。
“這可不是你家。這後山本來就是我師尊的清修之所,自然不願意有人去打撈,再說了。誰知道你房公子會大半夜的來青羊觀的後山。”流霜嘴上依舊兇悍,不過,步子卻緩了下來,讓我能跟上。
“小姑奶奶,算我錯了成不?您老就別跟我計較了,以後逢五逢十,小的必來報道。”我涎著臉湊上前乾笑道。
流霜輕啐了一聲:“我可是出家人,不是你小姑奶奶,再說了,你甚子時候來,幹我什麼事了。”
“得,我熱臉全貼冷……嗯嗯,小心腳下,你若是崴了腳,小生可真是罪過大了。”差點把話給說全了,慶幸自己改口改得及時,流霜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在昏黃色地燈籠的明暗之間,似乎臉頰上也攀上了羞色。
不多時,總算行進到了後山上地那間專門闢來讓流霜搞科研的木屋。進了屋子,一股子烤木頭地味兒就撲鼻而來,流霜晃然了火摺子,把屋內的油燈點亮之後,暖黃色的燈光似乎讓屋外那疾嘯的風聲也消減了不少。
“這就是柳柴,我也不知道你要哪一種,我就特地烤了三種,這是受熱時間最長最接近碳的、這種是時間稍短一些的,還是這種是烤的時間最短地。”流霜從邊上擺放著地三個大桶裡各抽出了一根三寸來長的柳柴,擺到了屋中地案几上,見我眯著眼詳端,很是體貼的把油燈移了過來。
我裝模作樣瞅了半天,點著腦袋,嘴裡發出一些沒有意義的聲音,沒辦法,大半夜地,油燈的燈光能有多亮?能瞅清楚這玩意是木頭,能分辨出顏色就不錯了。
“怎樣樣?行還是不行?”流霜好奇地湊近前來,學我一般拿著一根柳柴在油燈跟前比劃。我砸砸嘴:“這個,說實話,現在我也碼不太準,因為你整出了三種樣本,所以,沒有試驗過之前,我也保不定哪一種才是最適合的發射藥。”
“碼不太準你在這裝模作樣弄那麼久幹嗎?”流霜氣的瞪了我一眼。“我那怎麼能叫裝模作樣,我那是在分辨這柳柴的成碳率,知道啥叫成碳率嗎?”別的我不行,瞎掰誰也沒我本事。
“成碳率?!”流霜倒是來了興趣,漂亮的大眼睛在燈光下忽閃忽閃地看著我。我很嚴肅地點了點頭:“木頭跟碳之所以不一樣,從根本上來說,就是他們其中的水份,還有碳化成度有多高,而其碳化的程度的高低,我就稱之為成碳率。”
“嗯,似乎不像瞎掰的。”流霜等我說了完話,半天才收回了目光,一本正經地表情,可說出來的話確很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