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在不久的將來,在八卦之男李治和李恪的傳播下,這句話在長安城流傳得很廣,這也能讓唐代的商人領悟到一種新的商人境界。
李漱很興奮地漲紅了小臉蛋,目光裡全然是敬佩與崇拜,小手在胸前握拳,若不是邊上還有倆燈泡在熠熠生輝,怕是這丫頭很有鼓掌叫好的興頭。
“賢弟啊賢弟,為兄……實在,不說了,為兄敬你三杯!”李恪兄的瘋狂勁頭很讓人害怕,咋了,妒忌本公子的才華拿酒撒氣不成?瞧他灌酒時惡狠狠的樣,應該是的……
“以人為本,以德治商,我父皇若是得知賢弟這一番話,怕是也要高聲喝彩一番!”打著酒嗝,拍拍我的肩頭,“還好,你是我妹夫!”
“兄臺這話是何意?”
“有妹婿如此,我這當哥的能不放心把妹妹交給你嗎?”李恪輕嘆了口氣,充滿了親情而略帶傷感的目光望向臉已飛起了桃紅的李漱。“妹子,為兄這是替你高興啊……”
李漱羞得直咬牙,眼眸兒撩過我的面頰。“三哥!”這一聲又甜又粘,沒一絲醉意的我差點被麻得一頭栽倒在酒桌上,沒想到,這妞的媚功也很那啥了。
李治擠我跟前,又想幹啥?拿眼睛瞪著他。“幹嗎?”
“俊哥兒,《論語》我知道,可是算盤是何物啊?”眨巴眨巴眼,很帥的小白臉問出了一個很神奇的問題。
“算盤?!你不知道?“我記得算盤是咱們老祖宗發明的計算器,咋了,是沒出現還是五穀不分的李治沒見過。
“我也只聽說過算籌,沒聽過什麼算盤。”李漱也開口道。
“哦,那東西,我家裡多的是,改天讓你們瞧瞧,專門用來算帳什麼的。就是一個方木框子,中間擺上下幾根蘆葦棒子,上面一排珠子,下面五排,這樣,計算起來方便之極,根本就不用算籌那麼麻煩……”算籌聽說,不過,後世可能已經被算盤所取代,那麼肯定是使用不方便。費了一堆口水,拿筷子比劃半天,簡單的東西,大夥很快都明瞭。很是讚歎一番,不過可惜的是,本公子也就是嘴上這麼比劃,根本就沒啥實物,以後想起了再做,反正咱也不靠那小東西掙錢——
很想問問李程倆老漢到底掐架了沒,很可惜,李漱也在,這事,咱不太好意思問。只能悻悻然作罷。
最後議定,李叔叔一成半乾股,本公子一成半的乾股,李恪以供應廠址和廠房建設及原料產出區,也佔一成半,李治最終在與李漱的嘀咕聲中議定,倆人各出二千五百貫共計五千貫佔一成,程處亮是我們預定的合夥人之一,當然,也少不了李業詡和尉遲家的那倆混小子尉遲寶林、尉遲寶慶等一干紈絝中的精英。
第二天,同一地點,大唐第一個掛靠皇帝名頭的企業在一幫以吃喝玩樂為己任,以打架鬥毆為樂趣的人渣的鬨鬧聲中成立。總計籌得資本三萬多貫,孃親一咬牙,從家底裡硬是摳出了二千五百貫,生生把我的股份提高到了二成。
程處亮作為全權代表,一口氣押出了一萬貫的巨資搶下了二成,當即震攝了一干友人,半天才打吱吱唔唔的程處亮嘴裡打探出,原來背後有著崔家的影子,難怪這貨這麼財大氣粗,李業詡五千貫佔了一成,囊中羞澀的尉遲兄弟合資佔下了半成,剩下的半成被與程處亮同來的好友滎陽鄭氏的鄭須遊一口吞下。
自然,身為造紙術印刷術發明者的我,房府之二男當仁不讓地成為了技術總監和執行董事,其餘人等皆為股東,就等著以後企業的分紅,當然,也都支援一定的人力進行基礎建設和參與經營,議定第二天前往李恪拿出來的地盤進行實地考察,大事已了的一干紈絝興致高昂,舉杯痛飲,然後,然後全喝翻了……好像是,沒印象了。
“我怎麼在家了?”一睜眼,竟然在家裡的榻上平平穩穩地躺著,就是臉上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