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嚴鼎拍了拍左侍衛的肩膀說道:“放了他吧,我們大周不需要與此等小人一般見識。”
“左侍衛,你能不能找兩個身手好的看住他們,等他們覺悟了再放送回去!”此時,一個青衣少年正朝安寧宮走來。
“父王,把他們交給我吧!”秋葉子身著青衣低頭向嚴鼎問道:“我絕對會好好招待他們的!”嚴鼎說:“不行,你做事最愛衝動了,這是大元的使者,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真動起手來,遭殃的還是百姓!”
“父王,那好吧,不過還是懇請父王給孩兒一次機會,讓我磨練一下意志,學會忍耐。”嚴鼎說:“好吧,要好好招待他們,不然我拿你試問!”秋葉子說:“孩兒領命!”說著,就命令在門外等待多時的侍衛將此三人帶走。
“您打算如何處置他們三個?”左侍衛不解:“如果是我是您的話立馬將這郎君這個小人碎屍萬段!”
“萬萬不可,我大周名義上向元廷稱臣只是為了保護中原一方太平,萬一因此事和元廷發起衝突,難免會殃及百姓,當務之急,好酒好肉招待他們三位,並且孤王還要親自賠罪!”
“大王,您何時變得如此……”左侍衛想說他懦弱,卻又不敢。“你是想問我何時變得如此懦弱吧?那我告訴你,如果你要是我的話你也會這麼做,記住千萬不要越俎代庖,不是你的事就別管,你只是一介武夫罷了!”
左侍衛低著頭不做聲,嚴鼎說:“好了,你先回去吧。”
左侍衛走在回去的路上感慨萬千,他也是這個這個小國的開國功臣,當初他無論如何都不同意和元廷籤和議,他一心以為嚴鼎會帶著眾將士趕走元人,沒想到嚴鼎還是投靠了元人!而此時的左侍衛已過半百,想當初十六歲的嚴鼎帶著自己打敗元軍,在軍中立下威望,就是因為他很謙虛,認為自己的才華不如嚴鼎才力舉嚴鼎為王。而此刻,嚴鼎竟然這樣辱罵他,誰的內心不難過啊?
左侍衛那不知何時流下的淚水出賣他自己的堅強,可是他不知道,嚴鼎站在安寧宮正位目送他離開,嚴鼎又何嘗不難過呢。
嚴青嚴雨兩個小兄弟坐在板凳上玩耍,嚴鼎走過來摸著嚴青的頭說:“你們在這有什麼好玩的嗎?”嚴青說:“我們在這看你們演戲啊?”嚴鼎不解:“演戲?”嚴雨說:“對啊,老師剛才一腳將那個大塊頭踹飛真是太霸氣了!”嚴鼎問:“你們還看到了什麼?”嚴雨接著說:“我看到那個大胖小子躲在桌子底下尿褲子了,哈哈!”
嚴鼎說:“住口,你們立馬滾回安樂宮去!”嚴鼎從來都沒有這樣罵過他的兩個兒子,嚴雨一下子就嚇哭了,唯有嚴青站在地上惡狠狠地看著他的父親,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倔強。嚴雨哭著說:“大哥,我們走吧!嗚嗚……”
嚴青拉著嚴雨就往外走,還不時回過頭瞪著嚴鼎幾眼,嚴鼎看著自己的兒子,搖了搖頭。
“沒想到左侍衛將我的兒培養成這個怪脾氣,真像他啊!這樣不好,只能逞匹夫之勇,未能遠謀!”嚴鼎淡淡的說。
夕陽將要落山了,嚴鼎走到殿外,隨手拾起一片樹葉,自然放進嘴裡嚼了嚼。不經意間想起了自己的曾經。
嚴鼎六歲那年,元軍鐵蹄踏遍中原,其父母慘死在元人的刀下,嚴鼎躲在地窖裡逃過此劫。從那以後,嚴鼎發誓為父母報仇。他跟上了一隻反元大軍,接著結識了左侍衛,他們二人作戰勇猛,不久就將齊魯大地的元人趕走,沒人想到他們才十六歲。
嚴鼎在戰爭中吸取教訓,他明白唯有強大才能殲滅元軍,因此他故意投靠元人,臥薪嚐膽,他做事的風格早就向天下說明他是一個明君,只可惜生不逢時,元軍也是很難對付的,況且中原的百姓缺少太平,此時正是修身養兵的大好時機。可左侍衛做事衝動再次給他帶來了麻煩,他正思量著如何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