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話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麼?”
沒等裴念說話,他繼續道:“意味著你在宣判我的死刑,意味著我無論做什麼,都不能得到你的心了對麼?意味著你甚至已經不願意留在我的身邊了對麼?”
他說到激動的時候,甚至劇烈的咳嗽起來。
裴念趕緊用手在他的後背拍了起來,他還在生病著,他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而且,昨天晚上的事情剛發生不久,她就知道,現在還不是兩人談這些的時候,現在,誰都沒有冷靜下來,誰都沒有想出來到底應該怎麼去解決這件事。
他們一說這件事,真的就只剩下爭吵了。
“阿琛,你冷靜些,你先好好地休息吧,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裴念輕聲道。
但是向以琛卻不願意鬆手,他緊緊的拉著她的手腕:“裴念,別走,留在這裡陪陪我。”
他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在和自己說著話,裴念覺得很難受,也無法在這個時候拿開他的手。
向以琛此刻給她的感覺就像是易碎的瓷娃娃一樣,好像她一鬆開手,他就會掉落在地上,碎成不知道多少片。
裴念最終還是沒有將他的手拿開,她忍著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