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敢去畫室時被我撕碎的那一枕棉絮,是窗外十年後無聲的雪花。 那個漫天飛雪的一九七一年啊! 我們走出了房子,經過庭院,向大門外走去。 一個大眼睛的小女孩穿著冰鞋跌跌撞撞的滑著。“這是八妹的孩子。”顧福生說。 望著那雙冰鞋,心中什麼地方被一種溫柔拂過,我向也在凝望我的孩子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