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受傷,修為太低的甚至被斷了手腳,只殘留了生命掉落在地上。
這真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鐵南鶴轉頭對旁邊的男子道:“你和他打成平手不冤。”
在他身旁的男子身穿劍袍,面貌清冷,正是關嵐苼。他深深的將目光從司陵孤鴻的身上收回來,轉身離去,留下一句話,“當年他若用此劍,便不是平手。”
鐵南鶴無奈的搖了搖頭,抬起眼皮朝司陵孤鴻和慕容稚荀看去。
一息身中八十一劍的慕容稚荀渾身欲血,也不知道司陵孤鴻用了什麼手段,慕容稚荀身上傷口明明算不上太深,那鮮血偏偏就是止不住一樣的向外流淌,已經將地面染了一片血紅。
慕容稚荀的面色也因為失血過多而灰白,驚恐的看著司陵孤鴻,眼神充滿著不可思議,還有痛恨。
此子不死,此子不死,慕容必有大禍!
只是怎麼殺?難道要自爆不成?
慕容稚荀第一次冒出自爆殺人這種功歸於盡的想法,只是他的身體在顫抖。他雖為慕容家族著想,不過他更自私。為了慕容家族而死?死!
慕容稚荀不想死,他懼怕死亡。如今的他已經是半仙了,說不準有飛昇成真仙的可能。他捨不得死!
“你到底是誰!?”慕容稚荀啞聲逼問。
司陵孤鴻神情不變,龍劍猝然劃過慕容稚荀的手臂。
劍落,手臂飛斷,鮮血噴灑。
慕容稚荀死咬著牙沒有慘叫,年邁灰白的臉被噴得滿是鮮血。然,在他對面的司陵孤鴻一身白衣不染半點纖塵,漆黑的龍劍不沾一滴鮮血,宛若手握生殺之權的無情神祗。
被近身的慕容稚旬發現自己根本就無力反抗,他嘶聲的戾斥,“你從出生到現在也不過百年的時間,百年大尊?還是百年半仙?你身上一定有什麼逆天寶物,還是你得到了什麼上界真仙的傳承?這柄劍就是傳承所得吧?”
現在的慕容稚荀痛恨司陵孤鴻,也痛恨著妖谷。他在想司陵孤鴻身上的這些東西是否都和妖祖有關,妖谷分明所了不管仙源爭鬥,如今分明就是偏袒司陵孤鴻他們。
倘若不是在四十年前司陵孤鴻和唐念念他們進入了妖谷,他們還沒有現在這樣的修為實力,那個時候只要他出手的話,說不定就能夠解決了這些禍害。
回應慕容稚荀的是司陵孤鴻又一劍,斬斷他另外一個手臂。
司陵孤鴻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知道慕容稚荀說出那番話實際上是在算計,利用人們的貪念,以他的修為速度引出半真半假的傳承和寶物,想要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然而他雖看得清楚明白,心裡卻沒有任何的起伏,無所謂這些。
真正的大家族都調查了他,會顧忌妖谷這個龐然大物不敢對他動手,也拉不下這個面子動手。一些隱藏的半仙倘若想動手,也必須有絕對的把握,以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和潛力,活了無數歲月的老傢伙不會不明白,倘若一次沒有殺死他的話,那麼將是和他結了生死之仇。
從這次妖谷閉關之後,無人知道,司陵孤鴻的實力足以橫行無忌。
司陵孤鴻沒有變化的表情讓慕容稚荀心臟的起伏越來越大,他想逃,可是倘若他在這時逃了,慕容家族的名聲就全毀了。
倘若不逃,有碧穹劍宗鐵南鶴的話在前面擔子,他雖不會死,但現在這個結果對慕容家族的聲望也是大打擊。
也虧得慕容稚荀在這個時候還能想這麼多。
慕容稚荀咬牙,祭出了本命靈寶,抵擋在了面前。只要抵擋了這一劍,他就退回去,尚且還能博得平手的名聲。
司陵孤鴻眸裡終於起了一縷波瀾,手裡的龍劍突然挑了一個劍訣,一聲龍吟震耳欲聾,無數黑霧幻化的龍影隨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