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哥哥就因為這個才如此喜歡你?”
“臣女只是據實而言。”
洛綰素執筆開始為趙念懿畫肖像,趙念懿倒也配合,沒有刻意的擾亂,只是靜靜的品茶,如此一來,反倒讓洛綰素心裡更不踏實。
即便如此,洛綰素也不敢怠慢,這給公主畫肖像說起來不難,實則大有講究。畫的差強人意當然免不了一頓懲罰,畫的太出眾又有阿諛奉承的嫌疑,還是免不了一頓懲罰。
左右為難,洛綰素只能加倍小心的畫著,細節的地方也儘量處理的精細一些。
約麼著過了半個時辰,洛綰素才放下手中的畫筆,福身行禮,“啟稟公主,臣女的畫已作完,還請公主指教。”
趙念懿緩緩起身,身後的宮女上前擋在趙念懿面前扶了一把,“公主慢起。”
趙念懿走到桌案前,拿起洛綰素的丹青細細的看著,忽然臉色大變,抬手便將丹青摔了出去。
“大膽洛綰素,你竟然敢詛咒本宮!”
洛綰素不明所以,雙膝跪地,“臣女不知犯了何錯,還請公主殿下明言。”
“不知?你看看你給本宮畫的什麼畫像!”
洛綰素跪行向前,將地上的畫像撿起仔細的看著,並無任何不妥,畫中女子眉目清秀明眸善睞,面若銀盤靡顏膩理,錦衣加身雍容華貴,洛綰素著實看不出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臣女實在不知,還請公主殿下賜教。”
趙念懿身後的宮女兩步上前拿起地上丹青對著洛綰素,“你自己看看,竟然敢憑空給長公主殿下畫上剋夫之痣,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洛綰素抬眼看了看趙念懿,她剛才作畫之時已是萬般小心,斷不會出現這樣的錯誤,可是現下趙念懿的臉上確實沒有任何痣。
仔細想來洛綰素還有什麼不明白,趙念懿就是要用這個由頭處罰她。詛咒當朝未嫁公主剋夫,此等罪名斬殺不赦,洛綰素是萬萬不敢應承下來的。
“臣女沒有,還請公主明察。”
“沒有?這殿中可是有許多奴才都看著,畫是你畫的,並無人觸碰,讓本宮發現了端倪竟然矢口否認,我看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認罪的!”
趙念懿眼中厲色一閃而過,“來人吶,拶刑伺候!”
幾個宮人上前鉗住洛綰素,洛綰素左右動彈不得,“臣女沒有,請公主殿下明察。”
“還是這麼嘴硬!動手!“
宮人們七手八腳的將拶子套到了洛綰素的十指之上,兩面用力收緊,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洛綰素驚呼一聲,“啊……”
趙念懿端坐主位,一臉笑意的看著跪地受刑的洛綰素,“你可認罪?”
“臣女……真的沒有,還請……長公主高抬貴手……繞了臣女……啊……”即使再疼,這罪也是不能認的,撐過這一陣子只是受些皮肉之苦,若是認了罪,那便是殺頭之過。
兩面的宮人並沒有因為洛綰素悽慘的叫聲而減輕分毫力氣,拉扯拶子的手已經用力的有些泛青。
常言道:十指歸心,堅硬的竹板帶著倒刺,將洛綰素的十指夾得血肉模糊,骨骼遭到擠壓的碎裂聲清晰的讓洛綰素猶如剜心一般,巨大的痛苦讓洛綰素滿頭大汗,聲聲慘叫到最後都變的暗啞無力。
意識開始漸漸模糊,洛綰素只能聽到趙念懿輕狂的笑聲和質問聲,“你可認罪……你可認罪……”
“我沒做過,我真的沒做過……”
“嘴還真硬,給我上杖刑!”
今日,若是不能將洛綰素剝皮叉骨,趙念懿都難消心頭恨意。
洛綰素不知自己是如何被架起按住的,只感覺到木板生風,一下一下重重的落在自己身上,背上、腰上無一處完好。
“念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