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到了跟前,德昭掃一眼她手裡抱著的東西,問:「這是什麼?」
幼清尚未從那件事的衝擊中回過神,怔怔答:「是秋天穿的袍裙,姑姑特意為我裁的。」
德昭擰緊眉頭,想起什麼,朝旁喊來來喜,交待:「明日讓府裡司裁的管事婆子過來一趟,讓她為姑娘量量身,連帶著冬天的衣裳,各式各樣分別做二十套。」
轉過頭又對幼清道:「你只管挑著自己喜歡的來。」
他的聲音這般和煦,湊近的面龐,神情溫柔寵溺,從前她望得他思念故人,也是這般神情。
而現在,這樣的神情給了她,她卻只覺得惶恐不已。
德昭跨開步子朝書房去,點了她跟在後頭。
他今日心情不錯,應該是在外面遇著了什麼好事,說話的聲音裡,都透了一絲輕快。
「伺候爺筆墨。」
竟是要作畫。
幼清規規矩矩地磨墨。
德昭取了狼毫筆,前陣子他一直想著折掉德慶最後一顆有分量的棋子,經過數月的籌劃,今天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下朝的時候,德慶到他跟前來,怒目圓睜,那目光,恨不得要將他千刀萬剮。
「我只悔當年做皇子時沒能一把弄死你。」這就是德慶了,惱羞成怒,就只會放些狠話。
真正狠的事,是做出來的,而非說出來的。
德昭回他一句:「如今你就是個笑話。」
當年的話,原封不動,一一奉還。
德慶氣得跳腳。
又有什麼好氣的,成王敗寇,一早就已註定。
德昭神清氣爽,沾了墨輕輕一甩,潑出道山河來,一邊畫一邊同幼清道:「你會作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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