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便是一座城池的主人,也是掌握城中百姓生殺大權的人,城主可能不是本城中最富有的人,但絕對是城市中無人可以撼動的存在,城主的實力往往恐怖到了極點。除非是大門派的首座人物,否則無人敢與城主抗衡,因為城主不但自身修為絕高,而且其背後無疑都有更強大的宗派人物撐腰。
流無情緩緩的吐納真氣,盡力恢復著已經接近枯竭元嬰,由於體內提供能量的是元嬰而不是內丹,所以在恢復體力方面更強更快。這便是擁有元嬰的優勢,元嬰不但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提供最強橫的靈力,就算是元嬰枯竭時的恢復能力,也根本不是那些內丹、金丹之流可以比擬。
流無情一邊盡力恢復著實力,一邊仔細打量著這位城主大人,只見這人身材異常高大魁梧,宛如巨人,身著一件海藍色長袍,無風自舞,一張國字臉,看起來有些忠厚老實,給人一種年長者的風範,再看他的氣勢,只一眼,流無情已經從他那逼人的氣勢中得出結論:“竟然是金丹強者!至少是金丹初期。”他的氣勢不知道比餘壇主強橫了幾十倍,簡直叫人望而生畏。
這個身穿寬藍袍看起來甚至還有些書生意氣的中年人,竟然是金丹強者。
城主上下打量了流無情一翻,心中也是一驚:“此子好重的煞氣!”再看流無情一雙冷眼充滿野獸一般的狂熱,更不禁喃喃道:“難道是他?看他這份煞氣和血腥,恐怕連邪教中的大護法天邪老者也沒有,最近聽聞冥王已經將嗜血老魔的元嬰賜出,我也早就得到上頭的指令,莫非此人就是冥王任命的新秀?”
要知道他想當這個城主,也要冥王點頭才可以,如今若流無情真是那個被冥王選中的少年,將來定是冥王身邊的人,無論是身份還是實力,都不是他們這些地方城主所能夠比擬的。
城主將目光放在於壇主身上,此刻的於壇主正因為不知怎麼和城主交代而不安,城主看著他有些狼狽的樣子,冷冷的道:“於冠中,你在我手下擔任司馬多年一直兢兢業業,竟然將我都騙了,你好厲害的手段,竟然加入了陰葵派,還榮升壇主地位,恐怕早已經不在將我這個城主放在眼中了吧?”
於壇主此刻內傷未愈,看見金城主正怒視著自己,心中頗為不安,當即回道:“城主大人明鑑,我老於跟隨你這麼多年從來都是忠心耿耿,我可沒有加入陰葵派啊。”說完,向城主做了個揖。
流無情聽到這裡,已經猜出一二:“原來這個餘壇主竟然暗中加入陰葵派,背叛了清河城,看來這個城主是不會放過他的了。”要知道個大勢力最痛恨的就是叛徒,很多大門派的落敗往往都是由於內部出了奸細,最後被人裡應外合殲滅的。
果然,那城主冷哼了一聲,喝道:“到現在你還敢騙我!”
於壇主語塞的解釋道:“我怎麼敢,這,這些都是誤會、、、、、、還望城主看在家師份上、、、、、、”
城主卻打斷他的話,嚴厲道:“你以為搬出三影老鬼我就會放過你?你以為我會將三影老鬼放在眼裡?”
清河城主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邪笑,那樣子好像在說:“無論你師父是誰,今天你都死定了!”
於壇主見城主的神色,似乎已經發覺了自己處境的危機,但他區區結丹期實力,是萬萬不敢在金丹強者面前反抗。更何況他在城主手下聽命多年,城主的恐怖實力他最清楚不過。
這個剛剛還是凶神惡煞的陰葵派高手,在城主面前竟然像是見到貓的老鼠一樣,膽戰心驚,吞吞吐吐。
無奈之中,於壇主好像突然發現了一直在呼吸吐納的流無情,城主好像連一句話都沒有問過他,於壇主靈機一動指著流無情道:“城主大人明察,這個人才是陰葵派的細作,我也是不久才查出他的底細的,剛才正要將他就地正法,沒想到您便來了,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