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停手了,任由背靠背的兩人,一直驚恐的看著他們。
“你的衣服毀了,手髒了。”上下打量了一眼青青,司馬無情給出了評價。
若是在平時,這話可能不會讓人感到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問題在於,他說這句話,是在他們殺了那麼多人之後給出的。
好似殺人,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的是紅的,你的是什麼?”青青看了一眼自己的紗衣,隨手一脫,順手把手一擦,一扔,可是那白裙上的豔紅就像那雪地上的紅梅一樣,豔得扎眼。
“髒了。”司馬無情審視了一下自己的墨綠色長衫,終於在下襬處看到了點點白色的東西,嫌惡的說道。
他有潔癖。
說來可笑,司馬無情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居然有潔癖,如同少主一樣,身上不能沾上任何的東西,否則會全身不自在。
唰,司馬無情已經撕毀了沾有汙漬的下襬,扔到一邊。
相視一笑,再次平手。
原本就已經恐懼不堪的兩個人,在看到那沾染了他們同伴的鮮血和腦漿的衣服時,站立的雙腿都有些撐不住了。
可是兩個人,卻依舊沒有看向他們。
好似他們不存在一般,相互審視。
“他們沒用處了嗎?”司馬無情看著青青毫無停手的準備,也看著她毫無追查的打算,不由問道。
畢竟要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青青才好一網打盡,一勞永逸不是嗎?
“屍體比嘴可靠。”青青冷冷的一掃站在他們中間的兩人,冷冷的說道。
“既然是遊戲,如果太早結束也就太無趣了。”青青這話已經很清楚,她根本就沒想過要追查,也沒有想過要徹查,她要的就是這種生話。
時時刻刻在生死邊緣徘徊的生活。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是司馬無情的回答,可是卻換來了青青的鄙
視。
鄙視,赤果果的鄙視,毫不掩飾的鄙視。
有些遊戲,只能是一個人玩。
更何況,這個遊戲,她只想要自己去享受。
“輸贏界定。”這是司馬無情的回答,他已經從青青那幽暗的目光中看到了即將發生的遊戲將會是別開生面,曠世難遇的吧。
人生如此無趣,他又怎會錯過了呢?
“你輸了。”青青突然笑開了,也不走向正中快坐到地上的兩個人,直接說道。
先不說,司馬無情,有些發愣,就是兩個人也有些不明白青青所說的輸了走什麼意思?
他們不是還沒死嗎?
“他們中毒了,你沒機會了。”青青好脾氣的解釋道,眼光也若有所指的看向被她仍在一邊的衣裙上。
難道… …
“我的衣服上沒毒,不過 …… 。”不用明說,他們都看到了在他們附近的草坪都枯死的現象了。
“是不是覺得渾身麻麻的,有些癢,但是卻又能忍受,有些熱,但是又不明顯啊。”青青的話不是說給兩個已經面如土灰的人聽的,而是說給司馬無情聽的。
“這可是本宮專門從江湖中弄來的,不過本宮也沒問,這是什麼毒?只問了,這中毒者,會有什麼反應?還不知道,這毒的效應走不是真如說的那樣。”青青的話,更讓兩人失去了最後的希望,而司馬無情只是看著青青,沒有想到,在他的面前,她都能找到空隙,置人於死地。
那要是對他呢?
想想,他何乎又得對她有個新的認識。
“殺了我們吧!”實在承受不住這等待死亡的滋味,更無法想象這無知毒藥的滋味,看著眼前的人,他們絕對相信,他們會生不如死。
“找他吧,我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