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理。
”離開了床邊,卻沒有走出青青範圍內,聽到訊息的蕭一寒,眉頭深鎖,大同帝君是出事了?還是……
難道,他金蟬脫殼了嗎?
但是,堂堂的一國之君,用此遁術來逃避兩國的聯姻,是不是太過幼稚?
“叛黨是何人?”蕭一寒看了一眼依舊昏睡的青青,問道。
“前朝餘孽,劫持了曾經轟動一時的雲蝶公主。”稟報者的聲音很低沉刺下的就是沉默,蕭一寒轉身看著昏暗的角落,空氣中只能聽到燭心炸開的聲音。
“盯住那個雲蝶公主,查請楚她和大同皇帝的關係。”久久,蕭一寒一直沒有轉身,但是沉穩的旨意卻下達了。
“是。”影子一般的人,隨即離開口然而卻沒有人注意到,床上的人兒糾結的神情不知何時已經恢復平靜,整個人好像陷入了沉睡中。
“皇上,姑娘的病情已經穩定了。”靜靜的走進,檢視了青青狀況的太醫終於鬆了口氣。
要是這床上的人兒在這麼耗下去,御醫院的太醫們可都活不成了。
“退下吧。”蕭一寒走進床邊,看了看果真平靜了的青青,提起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這前前後後,將近大半月的時間,青青幾乎都是靠湯藥維持生命,本就瘦削的身形,現在都快皮包骨了。
原本不算大的眼睛,此刻就顯得那麼的大,臉更小了。
“皇上,姑娘沒事了,皇上也該歇息一下了,姑娘醒了,奴才馬上稟報皇上。”蕭一寒的貼身太監趁機說道,司馬姑娘病了多長時間,皇上就照顧了多長時間。
皇上也該好好歇息一下了。
“也好,朕先去沐浴更衣,看好了,姑娘一旦醒了,馬上稟報於朕。”
蕭一寒看了看床上的人兒,覺得去換洗一下,他可不想讓青青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懺思宮再次恢復了平靜,青青的病情也穩定了,蕭一寒的心情好了,整個皇宮似乎也撥開陰霾見太陽了。
當蕭一寒梳洗過後,重新走進懺思宮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正在喝粥的青青。
“青青,好些了嗎?”蕭一寒自然的接過了青青手中的熱粥,一勺一勺的喂著。
“你一直守著我嗎?辛苦了。”眼前的男人雖然有了沐浴後的清新,但是那眼中的紅絲卻是去除不掉的。
“說什麼傻話,這下可得好好注意了,身體沒好之前,不仵踏出這寢宮半部。”蕭一寒板著臉嚴肅的告誡道,看看這削尖的下巴,如果在這麼折騰下去,真不知會是什麼樣。
“我沒有那麼精貴,不會有事的。”青青看著眼前的男子,說不感動是假的,一個帝王為了她,做了這些,他這輩子或許都不會經歷這些東西。
“你比什麼都寶貴。”這是蕭一寒最真實的想法,現在想想,如果青青就那麼一睡不醒,他該怎麼辦?
之前不敢想,現在想了,依舊覺得害怕。
輕輕的把青青攬進懷中,失而復得的心境居然如此的忐忑和沉重。
“謝謝。”偎進蕭一寒的懷中,青青似乎找到了她該有的歸屬。
“回去休息一會吧,我沒事了。”偎在蕭一寒的懷中,青青的心中也有了憐惜。
“恩,那你好好休息,朕明天下朝來看你。”蕭一寒扶著青青躺下,為她蓋上了被諉,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其實他本想說的是,他可以留下嗎?
可是,他知道,如果青青願意的話,她會像在出塵居那天一樣,自然而主動的給他示意。
只可惜,那樣的機會,他什麼時候才會再有。
“去吧。”青青在蕭一寒的注視下,再次的閉上了雙眸,現在的她確實孱弱。
可以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