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加看守,全城戒嚴,嚴加搜尋,速速稟報聖上。”隨著一陣忙亂,整個楚國都炸了天了。
而聽到稟報的雄帝卻是跌坐在龍椅上,久久沒有站起來。
這就是她給他的回答,一個枉顧了她的關懷和信任的答覆。
“朕做錯了嗎?”就因為他的一念之差,他不但樹立了一個不知深淺的敵人,還失去了一個楚國的中流砥柱,禁衛軍統領侯玉亭,這麼一個將領,卻在無聲無息間被剝奪了生命,如此身手,天下間,又有多少人能與之抗衡?
“皇上保重龍體!”靜侍一側的易諳達沉聲勸慰,有些東西既然做了,就沒有後悔的路。
“她究竟是什麼人?”一句話,雄帝想要落實的是司馬青青的真實身份。
這次逃離,究竟是誰助於她?
在天下人眼中固若金湯的天牢居然如此輕而易舉就被破了,這讓他如何能安心,若是想要襲擊這皇宮,不同樣易如反掌?
“請皇上恕罪,司馬姑娘的身份一直查不清楚,臣大膽揣測,司馬姑娘並非我楚國之人。”易諳達據實稟報,或許太子知道多少關於司馬青青的,但是若要讓太子自己說出來,這似乎並不可能。
“依愛卿判斷,這幫助司馬青青逃脫天牢之人會是何人?”雄帝現在擔心的是,如果司馬青青執意報復,那麼太子?
一旦太子知道了其中緣由,他又該如何自處?
是決絕的站在楚國的一邊,圍剿大逆不道之罪人,還是倒戈相向,維護司馬青青?
如果是前者,那麼所做的一切,他都覺得值得,最起碼,太子又回到了屬於他自身的位置上了,可是如果是後者,那麼……
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他該怎麼收拾殘局?
“出手冷酷狠辣,都是一招致命,以臣之見,應該不是一般人,如果臣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江湖中某個組織,畢竟如此行動,絕非一兩人能做到的。”易諳達冷靜分析到,心中卻也在想,楚國境內或者是這天下,遠近聞名的亡命組織有多少?
“皇上,臣斗膽冒昧,有一事稟奏。”一直處於沉默中的冷千羽終於開口了。
“准奏。”雄帝看著這位不輕易開口的男子,爽快准奏。
“太子曾派臣查過一個人的身份,而這個人名叫司馬音塵,聽說是司馬姑娘的侄兒,但是,這司馬音塵的真實身份卻是奉天的落凌王獨孤音塵。”冷千羽把肯定的答案稟報於雄帝,但是心中的大膽揣測卻沒有說出,畢竟,那個猜想,就是他自己也難免會被嚇到,但是就算感覺那不太可能,可腦海中所有的思路都把他帶向那個位置。
這個名叫司馬青青的女子,如果除卻了姓氏之外,那麼她的年齡,外貌,行事作風,甚至於對獨孤音塵的態度都和傳聞中的一個人物及其的相近。
可是,那個人已經殉情而逝,並且葬入了奉天皇陵。這就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可是,越是覺得不可能,他越是覺得有可能,多麼矛盾的推測,可是卻又感覺那麼的清晰瞭然。
“如此說來,這司馬青青是奉天的皇親?”雄帝對於此可是想到未曾想到,如果真是那樣,那麼這仇隙可就結大了。
可是不可能,如果真是皇親,那麼司馬青青又怎麼會複姓司馬,而非奉天皇姓獨孤?
更何況,如果真是皇親,那麼司馬青青又怎麼會生活於楚國的邊境,只是一個醫館的學徒。
落凌王……
這奉天的落凌王又是怎麼一回事?
一石激起千層浪,楚國皇宮內的御書房內,徹夜未眠,被急召進宮的幾位大人也徹夜未出宮門。
關於司馬青青的身份的討論,以及劫獄之人的椎測,沒有得到一個真正清晰的結果,但是卻得到了一種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