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了,去洗洗吃早飯吧。”俊彥母親笑道。
“好明,待會兒你去俊彥房間看看,他回來沒有?”歐陽柳小聲對好明說道。
吃了點早飯,他們便各自回房。辛苦了一個晚上,終於可以和床來個親密接觸了,俊彥回來了,這讓他們放了心,各自躺下不到三秒鐘就開始打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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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淡淡的陽光灑下,清清冷冷地感覺,五個年輕人相續來到村子後空地上呼吸新鮮空氣。享受這冬日難得的清淡的陽光。
“俊彥,你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嗎?”許菲好奇的問道。
俊彥抓抓頭顱聳聳肩。表示毫無所知。
“不如這樣。”李幽幽對俊彥說道:“你直接帶我們到當**和瞳瞳埋下那具暴露在外的屍骨的地方,我想應該能看出點端倪,晚上去有危險,那畢竟是個荒棄的空山,很多不可預知地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他想起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還有點後怕,要是他們當中有一個人出事,他都有著不可推卸地責任。
“嗯。好吧。”俊彥點頭。
日,好明打心裡罵道,又要去那深山,走兩個小時的路程耶!
“你可以不去的啊?”看到好明臭著個臉,許菲挑眉說道。
就這樣,五個人又踏上了空山的路途,和昨天晚上不同的是,現在是並排著行走。並可大聲說話,不似昨夜那般鬼鬼祟祟。
穿過空地,越過荒林,翻過一座大山,前面出現的是一片凹下的平地,像個大型碗底。上面地青草早已經枯萎,在淡淡的日光照耀下凝在上面的水珠閃著寒光。
“喏,就是下面咯。”俊彥下巴指向那片凹地說道。
他們沿著石子路慢慢走下,不到十來分鐘便下到底部,俊彥走到一個微微隆起的地方,說道:“就是這裡了,喏,頭前那裡有三塊石頭,是我和瞳瞳留下的幾號,那時候我們路過這裡的時候。看到屍骨就這樣沒有一點遮擋的露在外面。除了害怕之外還覺得悲傷,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先人。竟然不下葬,就這樣拋在外面,滄桑得很!”
“瞳瞳堅持要埋了她才肯走地,可是表弟他們都很怕,他們就在遠遠的地方觀望著,只有我和瞳瞳兩個人動手將她埋藏,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錯了,不過幾年,自從這件事後,我就感覺不正常起來,開始我還以為是我個人原因,可是瞳瞳也有這樣的感覺,沒想到事情會這麼糟糕,瞳瞳消失不見了,說不定改天就到我了。”
“別那麼悲觀,我昨天晚上的經歷那麼玄,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好明拍著俊彥肩膀安慰道。
幽幽靜靜圍著那塊凸起的地打了幾個轉,從周圍找來跟堅硬地樹枝,對著那凸起的地方開始鑿挖,冬日的土地特別乾旱堅硬,很難鑿挖,不到兩分種那樹枝就被折斷。
“這樣不行,還是我來啦。”俊彥找來一塊尖石,蹲下身子,從地上縫裂出開始鑿挖,果然不出一會兒,便刨除許多泥土來。
好明他們也都找來尖石,幾個人鑿挖,不到一會兒,便有一縷髮絲逐漸露了出來,歐陽柳和好明從未見過真正的死人骨頭,看著那漸漸出土的白骨,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俊彥抹了下額頭的汗珠,繼續鑿挖,地下的白骨一點一點的露出,長長的頭髮罩住乾癟地屍骨,很是蒼涼。
“好明,我覺得有點難過。”歐陽柳轉對好明說道:“一個人身前無論多麼風光,死後就是一推白骨,幾十年過後,我們也會和這推白骨一樣,什麼榮華富貴,不過是過眼煙雲。”
李幽幽瞥了她一眼,說道:“第一次見白骨都會有這種感覺,很正常,不要想太多就是了,還有,不要厭世了才好。”
“咦?”許菲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