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馮鞏先生就收有幾個徒弟,師傅一怒,居然也有過徒弟嚇得當場尿褲子的糗事,這可不是傳言,而是實情哦。
劉宇浩訕訕的笑了笑,說道:“鄧叔,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你學的是外家拳,和我這內家功夫不搭邊呀,您這個歲數再轉學其他的話,很有可能最後弄成個四不像的。”
苦不堪言啊!反正劉宇浩就是這麼覺得的。
有時候劉宇浩心裡就在想,沒事哥們學那八錦異能之術幹什麼呢?要是從來都沒學過異能,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考上老師的博士研究生了。
但似乎一切都沒有機會重新來過了,劉宇浩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哼,你小小年紀也學會那種秘技自珍的酸腐一套,算了,就當我什麼話都沒說。”
鄧八喜不耐煩的揮揮手,一點求人家的覺悟都沒有。
拜師知道不?當年劉大耳朵為了請臥龍先生出山還三顧茅廬呢,鄧八喜都五十多歲了還是不能明白什麼叫作謙虛。
不過這也可能和他的生活經歷有關係,雖然孔老爺子從未說過鄧八喜是自己家的子弟,但鄧八喜的確是以孔家人的身份在外面行走的。
就算當年冬兒父親在世的時候手中的權力也未必有鄧八喜的大,很多時候還要聽這個大老粗的呢。
劉宇浩撓撓頭,夾起一筷子菜,忽然想起來,笑著說道:“鄧叔,要不然你有空了陪我練一套外家拳吧,對你的功夫沒什麼用,但是比起一般的外家拳來說卻又健身的作用。”
“嗯,那就這樣吧。”
鄧八喜沉吟了一會才勉強答應下來,因為劉宇浩說的很婉轉,陪我一起練,那意思就是說咱們是切磋的身份,不算鄧八喜學人家的武術。
“浩哥,浩哥,我也想跟你學。”
看鄧八喜走了,冬兒愈加的活潑了,拉著劉宇浩的手問東問西,上午那點不愉快早就被她忘得一乾二淨了。
劉宇浩笑笑,說道:“行啊,但到時候你得早點起床,要是晚了我可是要打屁股的。”
冬兒臉色陡然一變,咬了咬粉唇,恨恨的說道:“呸!流氓!”
“呃。。。。。。”
劉宇浩一臉的六月飄雪,悲苦連天。瞧哥們這嘴賤啊!怎麼好了傷疤忘了疼呢?
“孔老爺子,你在不在裡面?”
自打氣走了冬兒,餐廳裡就只剩下了劉宇浩一個人了,看了看身邊空了那麼多位置,劉宇浩索性把碗一丟也不吃飯了,直奔孔老爺子書房而且。
“進來吧!”
孔老爺子嗡聲回答,嗓子裡似乎像堵了團棉花一樣讓人聽起來不怎麼舒服。
劉宇浩推門進去後看到一臉木然的孔老爺子笑了笑,說道:“老爺子,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
“隨便坐吧!”
孔老爺子隨便擺了擺手,但目光卻一直都沒離開過手裡的骰盅。
這一段時間最折磨他的就是麥卡特和那個南非的將軍給自己出的難題了,不接吧,人家明天還會再找別的理由難為你。
接吧,等自己答應了以後才知道,原來有很多精通賭術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威脅,只要是敢同意孔家要求的,嘿嘿,你就等著倒黴吧。
這樣一來,誰還敢為孔老爺子出頭?大家都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思拒絕了孔老爺子高薪的請求。
錢大家固然都喜歡,但有命掙也要有命花呀,為了錢把自己都搭進去了的蠢事是絕對不可能有人乾的。
“老爺子”劉宇浩呵呵一笑,從孔老爺子手裡把骰盅接了下來,說道:“這個東西我也會玩。”
孔老爺子被劉宇浩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說得滿頭霧水,笑道:“會玩又有什麼用,會玩的人多了去了,能贏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