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竟然沒搞清楚情況就掩護幾個紈絝逃跑,現在這幾個紈絝子弟和隨行的十餘人只有區區幾個隨從歸案,試圖頂罪買死,高飛是那麼好糊弄的?
李家在軍政部也是有根子的人,一直都承包軍服布料生意,多開虛報早成了慣例,要知道**部隊新兵入伍三套軍服、被裝等等實際上只有一套軍服、軍帽和軍鞋,其餘的全部成了回扣,看似不多,但是幾百萬部隊,士兵一年一套給他變成二年一套,裡面上上下下就是幾千萬的空頭可吃啊!布料的虛報假增等等手段之下,其金額細算起來相當的恐怖。
李兆麟之所以猖狂,就是因為軍政部上上下下沒有人沒拿過他的好處,沒吃過他請的飯,去酒樓玩的biao子,所以李兆麟才萬分囂張,這一點何應欽十分清楚,他也非常清楚,這次李兆麟恐怕打錯了算盤,出事的據說是高飛從美國請來的貴賓,不過如果高飛拔了李家,起碼能給自己又空出一個機會,自己何樂而不為呢?所以何應欽得知高飛抵達,第一件事就是乘車趕往郊區躲事,就算高飛大鬧天宮也與他何某人沒有絲毫關係。
何應欽等大員的躲閃讓李兆麟察覺出了問題,原本高飛的大名李兆麟聽說過,不過從來沒當一回事,因為高飛畢竟沒有什麼背景,何應欽等一干大員躲閃了出去,他才意識到事情似乎脫離了他的掌控,用心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孔二小姐出事似乎背後就有高飛的影子,孔祥熙與宋靄齡去蔣介石哪裡哭了好幾天,最後差點被轟出來,高飛紋絲未動,現在越發的權柄越大了。
自己那個敗家孩子怎麼替自己惹回這麼一個活閻王?中年得子的李兆麟視這個兒子為心肝寶貝,於是準備了一份空前的厚禮,沒等他去求見高飛,中國青年軍的特種作戰分隊登門了,李兆麟見事態不妙於是大呼小叫道:“你有什麼權利抓人?我與軍政部的何部長、陳總司令、馮副委員長都是好朋友,你們憑什麼抓人?”
負責抓捕的特種部隊少校指揮官微微一笑道:“你說的那些人我都聽說過,而且全部都認識,但是具體他們認不認識我就不知道了,我是奉命前來逮捕你的,我們只管抓人,特勤組會把需要的證據收集齊全的,就是沒有咱們也給你做出來,你放心吧!以你的所作所為槍斃十次都足夠了,我們長官部禍及你九族就已經便宜你了,還嘲吵什麼?老實點,誰讓你生了一個坑爹的貨?子不教父之過,怨不得別人,有兩個糟錢把你得瑟的。”
李兆麟聽了對方的話才明白過來,高飛這是要連根拔起,根本不給你任何的機會,原本想聯合其餘三家,恐怕現在錢、王、孫這三家不比自己強哪裡去了,李兆麟這才意識到,有幾個臭錢確實什麼都不算,無論如何自己也不過是人家碗裡的想吃就吃的肉。
犯案的主犯牽扯出了四宗重大貪腐案件,其中三宗牽扯軍需物資和盜賣盤尼西林等藥品,三十七名疑犯迅速被南京特別軍事法庭核定死刑,死刑報告以電報的形勢發給了蔣介石,結果四家的惡行讓蔣介石無比憤怒,自己在前面一心一意的操持,在國際上看英美的臉色,在國內要估計各方派系的利益和感受,沒想到看似普通的幾家承包商竟然能夠在自己身後大挖自己的牆角?其程度到達了瘋狂肆虐喪心病狂的地步?
怒氣難平的蔣介石一連拍了幾次桌子,如此之大的一個農業國家,戰火從區域性抗戰到全面抗戰持續十餘年,國家幾乎是一片瓦礫百廢待興,自己艱難的維持這個局面,這些該死的碩鼠蛀蟲,全部死有餘辜